志的人太过分了!”
某人气愤地骂着。
今天下午的炸弹案中,他的场子被装了炸弹,连家也没能幸免,幸亏当时他带着费爷去医院验身份了,不然这口气他咽不下。
“可不是嘛,捺鸡竟然敢炸我的房子,要不是费爷看我身体不好,硬要送我去医院,我现在早就粉身碎骨了,哪能坐在这儿跟你们抱怨……”费爷也怒气冲冲地发着牢骚。
“这个捺鸡越来越嚣张了,竟敢得罪进兴的叔父。好,既然这样,我也得给他点厉害瞧瞧,看他到底是田鸡还是捺鸡!”
泰叔这时也憋不住了。
看来今天的炸弹案已经让整个进兴社乱成了一锅粥。
“笑哥,你之前安排的事到底怎么样了?要不今晚咱们就带着兄弟们直接冲到福志的地盘把他们给抢了,要不直接去捺鸡的老窝,元朗。”
有人提议道。
说白了,他的主意纯粹就是个陷阱。自打那次事件后,警察对进兴社和福志社那是盯得紧紧的,眼下局势紧张得要命,他们稍有风吹草动,警察肯定立马把他们一网打尽!
突然间召集这么多手下,这不是明摆着往警察枪口上撞嘛?
“够了,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?这么高调地招人上门挑衅,警察巴不得看热闹呢,到时候咱们全得被抓。”梁笑棠一脸不悦地说。
这家伙就是个内奸,现在一门心思想把社团给卖了,好捞更多好处,最终把整个进兴社都吞下。
“总不能干等着吧?”他更急了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梁笑棠问。
“行动是肯定要行动的,但不是现在,时候还没到!”梁笑棠解释道。
这段时间,他让喇叭和钟立文他们暗中盯着这个内奸和捺鸡,就是想找到他们勾结的证据,一旦到手,就能把这家贼给除了。
“什么时候才到?难道真要等到进兴社被吃干抹净才行?”他着急地追问。
这时候他演得那叫一个逼真,满满的都是社团中流砥柱的责任感,可梁笑棠心里清楚,问题就在这。这家伙以前胆小如鼠,现在却什么事都往前冲,太不对劲了。
反常即为妖,更何况梁笑棠心里跟明镜似的,知道这里面的门道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