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,太后只怕又要念叨了。
他也刻意避着猎场那边的消息,不许人过问,不许回禀,有几次他想到她当日说的话,气到恨不得她孤零零的死在那。
深夜却发了疯一样的想她,想把她拴在这屋里,他一回来就能见到她,希望她变成一个听话乖顺的奴隶,又觉得听话的她很无趣。
他甚至怀疑她给自己下了药或者什么巫术,有一日他甚至真的找了钦天监来看。
事后反应过来又觉得自己实在太荒谬。
他只能每日将自己埋在成堆的奏章中,一封封无聊的请安折子他都会认真批复,搞得朝野上下都惶恐不安。
连永平王,他的心腹大患,本想借此机会将皇后遇刺的事栽到他头上,再一举除掉他。
可他每日心烦意乱,一想到永平王,就只想让他滚回边疆去老老实实的待着。
他不想再莫名其妙的起疑心,这件事他清楚只可能是后宫的人做的,也只有那一个人,不会是永平王。
他第一次知道,自己的疑心会让她那么伤心,如果他不是平白无故说了那些话,那他们本可以好好的。
那么永平王的事,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呢?他已经掌握着边疆的所有动向,他可以容下永平王的。
“陛下,”孟公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“进来。”
“是,陛下,太后请您过去。”孟公公小声说道。
梁云霆阴沉着脸,烦躁的吼道:“有什么事?”
孟公公低垂着眼:“太,太后没说啊,啊,永安王走了。”
梁云霆深吸了一口气,站起身朝外走去。
“陛下,大氅!”孟公公急忙拿上大氅追出去。
寿康宫里,太后正在喝茶,梁云霆行过礼后,太后笑眯眯的让他坐到自己身边。
“母后有什么事吗?儿臣那还忙着呢。”梁云霆淡然的说着。
太后放下茶杯笑着道:“你辛苦了。那哀家就直说了,云承回来了?”
梁云霆心里冷哼一声,果然是说这个事。
他半垂着眼,平静的回道:“是,今日能到。”
太后挥了挥手,让所有宫人都出去。
“他回来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