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,贤惠又贴心。
“芝加哥还去吗?”鹿弥问。
“不去。”谭郁尧说。
鹿弥愣了,“啊?”
谭郁尧垂眼看着她,“托你的福。”
鹿弥更加懵了。
谭郁尧收回视线,“裴述切断了跟商家的一切合作,留下了一个很大的市场缺口,谁能顶上至少有十个亿的利润,留在国内比去芝加哥赚得多。”
鹿弥对赚钱没什么太大的兴致,她关心的是谭郁尧的心情。
“那你,不生我气了?”
谭郁尧看她,“我什么时候生气了?”
鹿弥:“?”
谭郁尧用湿巾擦了擦手,然后扔进了垃圾桶,“我脾气有那么差吗?”
鹿弥皮笑肉不笑,“没有,你脾气超好。”
“知道就行。”谭郁尧起身上了楼。
鹿弥:“……”
一个平静无波的夜,谭郁尧睡得很沉,鹿弥却满腹心思怎么也睡不着。
她偏过头,接着窗外浇进来的月光细细观摩着谭郁尧的脸。
浓密的剑眉,高挺的鼻梁,薄厚适中的唇,完美到极致的五官分布在刚毅的脸庞之上,实实在在一副好皮囊。
明明是这么好看的一个人,脾性却差强人意。
果然玫瑰都是带刺的。
谭郁尧是个祖宗,她得哄着。
早饭准备得很精美,鹿弥本不想早起,但耐不住林妈一遍遍地喊,等她下去的时候,谭郁尧已经坐在了餐桌上。
他穿戴整齐,发型都用摩丝固定住,严谨认真的衣着揭示着他今天要见重要人物。
鹿弥给他盛了粥,才注意到谭郁尧已经喝完一碗了,刚准备端走就被谭郁尧拦住。
“喝的下。”
鹿弥把粥碗放他面前,看着他慢条斯理地继续喝着。
胃口还挺大。
就这点好,给什么都吃,不挑食。
想到这里,鹿弥有些奇怪,这种大户人家的少爷一般都挑食得厉害,比如商逸,吃一顿饭能累死三个厨子。
但谭郁尧偏偏没有这个毛病,偏偏他还最尊贵。
饭吃到尾声,门外响起行李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