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于衷,他眼神微微抬起起,对上鹿弥的眼睛,语气森凉,忽然转移了话题,“我哪点比商逸差。”
鹿弥瞪大眼睛,想也没想直接说,“你比商逸好一千倍一万倍!商逸就是个混蛋,无情无义满心算计!”
“如果商逸对你好一点,你都不会嫁给我,对吗?”
鹿弥忽然愣住了,平时巧舌如簧的她这时候竟然一句话都没说出来。
谭郁尧阴沉收回视线,面无表情地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,释放出冷冽低沉的气场。
“看来是我太惯着你了。”
鹿弥心神一晃。
车窗被谭郁尧按下,模糊的光影落在他幽凉漆黑的双眸里,带着看不清楚的深意。
驾驶座车门打开,梁玖朝后面多看了一眼。
“开你的车。”
梁玖立刻回过头,系好安全带,认真开车,不敢再移开视线。
一路上鹿弥都是战战兢兢的,谭郁尧的脾气并不好,梁玖曾经跟她嘱咐过,千万别惹谭郁尧发火。
因为谭郁尧气很难消,一旦起来至少要阴沉一星期以上,比老佛爷还难哄。
现在看来是了,往后接连三天鹿弥都没见到谭郁尧一面,去公司找他还被前台拦在外面。
前台知道她和谭郁尧的关系还拦着她,那就是谭郁尧授意的。
鹿弥无计可施,只能干等着谭郁尧消气。
距离商逸和裴羡仪订婚的日子还差五天,鹿弥没精力再去管谭郁尧,她现在的任务是怎么在这五天内把这两人给拆散了。
下午三点,唐溪染应邀来到了檀苑,一进门就大喇喇地朝着沙发上一躺,懒散地连手指头都不想动。
鹿弥把果盘端过去,捏起一个车厘子喂到她嘴里。
唐溪枕在鹿弥大腿上,享受着她的投喂,“什么事,这么着急让我过来。”
鹿弥低着头,“你知道裴羡仪和商逸订婚的事吗?”
唐溪染时差没倒过来,反射弧有点长,跟鹿弥对视了一小会后忽然炸毛,直接从沙发上坐起来。
“谁和谁!”
看到她这个反应,鹿弥心里就安定了不少。
当年裴述发家,唐溪染的父亲帮了不少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