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庶出吗?”
崔名贤心头一颤,竟不如何作答,以前他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,她盯着崔燕回,忽然觉得她有些陌生。
“父亲为何不语?”崔燕回面无表情道:“因为你也知道你有愧于我,这些年来你几时关心过我,我院子里份例日渐减少,你可曾过问?我被姐姐的丫鬟陷害差点中毒,你可曾为我主持公道?”
“强词夺理!”崔名贤神色有些复杂:“我是再与你论今日之事!”
“今日之事我无话可辩,父亲要打要罚我都悉听尊便,夜色深了,我院子里的人还要休息!”崔燕回森然道。
“逆子,逆子!”崔名贤在院子里转了几圈,最后指了指崔燕回,拂袖而去。
在崔名贤要踏出院子的时候,崔燕回一字一句道:“父亲可想好了,今日若是不罚我,日后若再想因为此事罚我,可没有机会了!”
崔名贤脚步一顿,背对着崔燕回道:“来人,从今日起二小姐禁足一月,每日抄写《女诫》十遍,拿去给我检查!”
跟着崔名贤一同来的几个侍从,忙低头应是。
崔燕回只是站在原地,冷冷地看着崔名贤离去背影。
素云立刻迎了上来,心疼地替她擦拭着嘴角血迹。
“小姐,疼吗?”素云看着她脸上触目惊心的红色指痕,能看出来崔名贤是下了死手的,她脸颊都有些发肿:“哪能这么狠心,下这样的死手。”
“没事。”崔燕回安慰了素云一句,感受着她的手轻轻擦拭着自己的脸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