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——
“秦风,你怎么鼻青脸肿的?
可是有人欺负你,跟我说,我替你教训他。”
“镜流姐,没什么刚才地衡司里一个同事突然犯了魔阴身,我为了救人躲闪不及被打伤了。
十王司把魔阴身的同事带走了,现在已经没事了。”
看着身前青少年身上的伤口,镜流皱了皱眉头,提议道:“你想不想学剑?”
秦风张开大眼睛看着面前那细长好看的腿,然后抬起头认真地看着镜流。
“你若教,我便学。”
闻言,镜流轻笑两声,“那还真是巧了,我的剑谁愿学,我便教,只是会很辛苦哦,你确定?”
“”
“?我成前辈了?
太好了!师弟,快,给你师哥倒杯茶。”
“嗯?景元,你想加练吗?”
镜流的血红双眼瞪着景元,带着无形的威压弄的景元喘不上气。
“嘿嘿,你们聊,我去练剑了。”
景元缓过神讪笑两声,然后转过身匆忙逃走,边走边嘟囔着:“奇怪了,他怎么长的这么快?”
“”
“”
“秦风,可以了,不用练的这么多的,你这样卷我很难办啊。”
景元打着哈欠,斜坐在石台上,耷拉着眼皮看着还在挥剑的秦风。
拜托,太阳都快落山了。
“既然要练,自然要认真!”
秦风的声音断断续续,显然是快要到达极限。
“唉,真搞不懂你,更让人无语的是,地衡司还真答应了你的请假要求。”
景元摊开手摇了摇头,要多无奈有多无奈。
不远处的镜流看着还在挥剑的秦风,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,然后从阴暗中走出来到秦风身前。
“可以了,今天就到这里吧。”
“是。”
秦风放下剑,双手撑在地上大口呼吸,即使有命途的力量,但剑是特制的,连挥一万下确实透支了他不少体力。
镜流轻轻拍了拍秦风的后背,后者则贪婪地闻吸着从镜流身上传来的幽香,体力一下子恢复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