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男人时,他已经不见了。
而当她回过头,其他人都无一例外的昏倒了,光幕也已经消失不见,
姬子走上前,开始给他们检查。然而,随着检查的深入,姬子的眉头却是越皱越紧。
突然,她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,低声喃喃自语道:“这是「同谐」的命途?”
“”
“久等了。”
昏暗的隔间内,面具男凭空出现,他身着一袭黑色披风,随风微微摆动。
他自然地走向木桌,然后轻轻地拉开一把椅子,缓缓坐下。
而桌子上正摆着一副棋盘,显然是刚刚开始,面具男伸出手,移动一下自己的“炮”。
对面坐着的男人处在阴影中,让人看不清面容,伸出细长的手拿起“马”毫不犹豫地吃掉了黑方的“卒”。
做完这些之后,他静静地注视着面具男,语气平静地开口问道:
“这是什么下法?
你明明将‘炮’放置在了极具攻击性的位置,为何此刻又要主动退却,甚至白白让我吃掉你的‘卒’?”
面具男淡淡一笑,缓声道:“棋盘之上,每一颗棋子皆宛如一个水杯。
如今我的‘炮’若是贸然发动强攻,便犹如一杯盛满沸水的杯子猛然碰撞硬物,最终只会导致杯子破裂,其中之水尽数流出。
然而,只要甘愿舍弃这枚小小的‘卒’,就可以让这盏杯仅留一个细孔,细水长流。”
对面沉默了几秒,然后大笑着:“哈哈哈,有道理。
还真是让我期待你接下来的棋啊,朋友”
“当然这种游戏越是到后面,才越有趣啊艾利欧。”
“”
纶斯张开血盆大口不停地撕咬着幻胧的真身,同为岁阳,他们可以互相吞噬。
原本身为「绝灭大君」,她丝毫不怕同类的吞噬,可现在她已经连败了两场,实在是没力了。
最后,在临死前,幻胧绝望地大喊着:“你这个叛徒,你骗了我!”
“嗷呜!”
幻胧被纶斯一口吞下,成了它的口粮。
正当它想向秦风邀功时,却发现秦风现在的状态很不对,他正捂住头颤抖着,似乎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