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婶像一阵旋风似的卷进了卫生所,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的退伍证,活像抓着尚方宝剑。
“老山头说,1980年野战团有场婚礼,新娘的旗袍上别着和沈医生一样的玉兰胸针!” 她吼的声音比冲锋号还响亮,震得输液瓶里的药水都跟着荡漾。
屋里三人,表情各异。
小胖墩不明所以,大眼睛眨巴眨巴,像个懵懂的小地鼠。
陆野的脸色则阴沉得能滴出水来,像头被惹怒的豹子,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。
唯有沈墨娇,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,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,仿佛一切尽在掌握。
这突如其来的变故,让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更加诡异。
陆野刚刚捏住沈墨娇的手腕,还没来得及进一步动作,就被韩婶的喊声打断,心里那股邪火腾地一下窜得更高,简直要把他整个人烧着。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!”他咬牙切齿地低吼,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。
沈墨娇却像没听见似的,慢悠悠地从衣领里掏出一枚玉兰胸针,莹润的玉质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泽。
她将胸针抵在陆野的喉结上,动作轻柔得像是在爱抚,语气却冰冷得像淬了毒:“您烧了民政局的存根,却忘了炊事班的铁柜里,还藏着我当年的护士服。”
气氛瞬间凝固,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。
韩婶目瞪口呆,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。
这剧情反转得也太快了吧!
比八点档狗血剧还刺激!
小胖墩看看沈墨娇,又看看陆野,小脑袋瓜里充满了问号。
他扯了扯陆野的衣角,奶声奶气地问道:“爸爸,沈阿姨说的是真的吗?”
陆野的脸色更加难看,像吞了苍蝇一样。
他一把推开沈墨娇,语气冰冷得像冰碴子:“胡说八道!”
就在这时,卫生所的门再次被推开,这次进来的是负责电台的小喇叭。
他一脸慌张,手里拿着一份电报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团长…紧急电报…从…从越南发来的…”
陆野一把夺过电报,快速扫了一眼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
电报的内容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