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科干什么啊，我这边还装糊涂呢。
“默神，她老公可是个不错的苗子，相当有学习能力，今年松江工大博考成绩第一……”
这不说的就是我吗？
安科终于反应过味，楞楞地看着刘晓。
“你早就知道了？”
“我不知道！”
两人小声嘀咕着，张文彬还在继续推荐其他人。
“或者科大的那个于天庆也不错，他是南院士的得意门生……”
陈默笑着打断他。“张院士，学生你就不用推荐了，你刚刚说马旭阳真的不合适？”
“至少现在不合适，这样，你让我再好好调教他三年，再送你那边做博士后，那就合适了。”
“我看也别三年后了，咱就现在得了。”
“不是，默神你听我说……”
“张院士你先听我说，你刚才说到有个学生刚刚博士毕业，是不是叫刘晓？”
“呃，对对对，默神你知道她？”
“听说过，我还听说她准备在你那继续做博士后，是吧？”
“是这么回事。”
“张院士你看，我这边不论是博士生，还是流动站都刚刚设立，实在是没人啊。”
陈默笑眯眯地看着张文彬。二选一，你看着办。
张文彬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。
“我把刘晓送你那去！”
“好咧，那我就谢谢张院士了，你忙着，不打扰你了。”
陈默笑着挂断了电话，看向刘晓。
“张院士那边已经同意了，你还有别的要求吗？”
刘晓还在懵逼呢。
我就这么被导师给抛弃了？
要不要这么无情？
“刘晓。”
陈默又叫了一声，她这才反应过来。
“那个，默神，我，我不想，不想两地分居。”“没有条件可讲，这是原则问题。”
陈默严肃地摇了摇头。
“如果你更在意家庭，可以选择不来。”
“我……”
刘晓原以为安科录取已经是板上钉钉，可是看到陈默现在的态度心里突然没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