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赶快叫你的手下让开,不然鱼死网破。”
乔继儒惜命,吓得差点儿流尿,急忙叫手下让开。
“穿上衣服,跟我走。”楚钰对顾南初道。
顾南初穿上衣服,跟在楚钰后面。
楚钰挟持着乔继儒,坐电梯下到一楼。电梯门打开,外面堵满乔继儒的小弟。
“让开,让开。”楚钰大声喝道,声音必须足够大,才能将他们镇住。
众鹰犬让开一条道。
楚钰让顾南初先走,自己挟持着乔继儒殿后,口中不停大叫,“让开,让远些。”
一楼是一个大厅,进出的人颇多,都驻足观看,许多人掏出手机拍摄,这是现代人看见新鲜事的习惯。
“丁检察官,这小妮子和你无亲无故,你不惜得罪我,不顾危险,也要救她,为什么?她跟你睡啦?”乔继儒已经判断出,楚钰只是想救走顾南初,没被逼急,不会乱来,胆子便大了起来。
“闭嘴。”
乔继儒胆子一变大,骨髓里的嚣张也冒了出来,“你把她救走,我再把她抓回来便是,你救得了她这次,救不了她下次。”
这时,警察来了。楚钰来时报了警,说市建局里有两帮人在械斗。警局那边一听到市建局,头就疼,但不得不出警。
“丁检察官,可以把我放了吗?这么多双眼睛盯着,我不敢再对你们怎样。”乔继儒道。
楚钰也是这样想的,刚放开乔继儒,顾南初一声咆哮,抢走他手里的刀,跳起来骑到乔继儒身上,只顾乱扎。眨眼间,乔继儒头上和脖子上已经被扎了七八个窟窿,倒在地上。还远远不够,顾南初骑在他身上,继续乱扎,但见她双目血红,咬紧牙齿,手速飞快,像一头发狂的野兽。
这一变故,把所有人都看呆了。
扎了二三百刀,手臂酸软,难以抬起,这才停手,顾南初站起来,丢了刀,父母的血海深仇终于报了,只觉无比痛快,接下来会被怎样处置,她不关心,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