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命,……”
“我好心提拔你,让你去办这件事。你却搞砸了,惹出一大堆麻烦。为了摆平这些麻烦,你知不知道车丰泰那个老东西收了我多少钱?五个亿!五个亿,把你祖宗十八代全部卖了都不够,你害我遭受这样大的损失,叫我怎么饶你?”
顾南初看着乔继儒一刀一刀将金骏驰肢解,腹中翻江倒海,吐到干呕,连乔继儒的手下也个个心惊胆寒。
顾南初知道,剁完金骏驰,就该她了,恐惧像天塌了一般压将下来,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着急,每一块骨头都在颤抖。
乔继儒走过来,伸出像是在血水里浸泡过的手,紧紧捏住她下巴,将她的头抬起,顾南初用上全部力气,死死按着心里的害怕,不露出半分胆怯,横眉冷对。
“那个检察官,心不是一般的贪,收了我好大一笔钱,把你卖了,你该不会真以为他是好人吧?
你父母很愚蠢,不知好歹,非要朝枪口上撞,希望你别像他们一样愚蠢,否则,我定然叫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”
……
乔继儒挂断电话后,楚钰愣在原地,一阵窒息。顾南初落到那个畜生手里,不知道会被怎样折磨?愤怒像火山爆发,但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,必须冷静,想个办法把顾南初救出来。
光速思考了一回,给阮红英打去电话,叫她帮忙查一个号码的位置,上次查金骏驰的通讯记录便是找阮红英帮的忙,他们在电信局有人。
阮红英听说是破案需要,自然相助。楚钰是他们推过河的一只卒,他能否走到关键的位置,除开宋舒贤的关系和会下一手好棋,还得破案建功,展现出不俗的能力,因为宋成光虽然任人唯亲,但废物除外。
乔继儒兴味盎然的盯着顾南初的裆部,想看她被吓尿,当尿水浸出那一刻,他的恶趣味会得到极大的满足。
顾南初非但没有被吓尿,还一口痰啐他脸上。
乔继儒心生失望,擦了脸上的痰,怒火燃起,叫手下拿鞭子来。手下将一根牛筋长鞭递到他手上,乔继儒挥动长鞭,朝顾南初身上乱打。他常鞭挞女人,看她们在地上翻滚,哭喊,求饶,以此为乐。
顾南初蜷缩成一团,像一只被针扎了的毛毛虫,任由他打,一声不吭。乔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