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饱受欺凌;
十七岁,母亲脊柱劳损,丧失劳动能力,他休学扛起养家的重担;
二十岁,创办领域文娱,一路困难重重;
一次坚守正义,却引发黑帮火拼,险些丧命;
好不容易反败为胜,消灭了邪恶,却又被关进大牢。
狭小的牢房内,只有一张床,一个蹲坑,没有灯,靠铁窗外溜进来的光照亮,无比冰冷。楚钰蜷缩在床上,躁动不安像海浪,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,折磨得他身心俱疲。他好想吃母亲做的饭,好想捏楚香的脸,好想拥顾小满入怀,昔日的唾手可得,而今已然成为奢望。
年关将近,得回家过年了,但他想破脑袋,也想不到脱身之计。
“难道我的人生,到此就结束了吗?”绝望像一只落单的孤雁,不时悲鸣。
“永远不要丧失希望,永远不要丧失希望,永远不要丧失希望,……”他不断告诉自己,生怕内心微弱的火种熄灭,彻底只剩下死灰。
这时,铁门打开,金属滑动的声音很是刺耳,让他脑袋生疼。两个警察进来,以为又要带他去审问,没想到却是将他带到一间宽敞、明亮的办公室,并且没有给他戴手铐。
办公室里有一个中年男人。
两个警察带上门出去。
“楚钰,好久不见!”
中年男人五十岁左右,不高不矮,不胖不瘦,文质彬彬,似曾见过,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?
他本来是坐着,楚钰进去后,站起来向楚钰打招呼,一脸亲切。见楚钰没认出他,淡淡一笑,提醒道,“我给你推荐的那些书,看完了吗?”
楚钰便想起来了,尹昭文,两年前在潮江大学的图书馆里见过,记得他自述是济国人,从政,因为工作原因,需要在潮江呆很长一段时间。
“只看了两本,实在没有时间。”楚钰回答,他半点想不到这人找他做什么?
“时间就像女人的乳沟,再贫的胸,挤一挤也是有的。”尹昭文道。
楚钰笑了一下,在烈日灼心的当下,这小小的幽默,像一缕山风拂过,带给他一丝凉爽。
幽默具有很神奇的力量。
“你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,替天行道,除暴安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