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有一个女子,同样一丝不挂,浑身被抽得通红,一花臂男冲上去,又猛踹了她几脚,警告道,“他妈的,下个周再开不出单,看老子怎么收拾你。”
旁边一个房间,一个中年男人打着电话出来,“要几个?好好好,没问题。他们自己割,还是我们帮他们割?可以,都可以,……”
再旁边,是赵光栋的办公室。
赵光栋的办公室陈设很简单,一架,一桌,一椅,一沙发,另外供着一尊佛像,早晚各拜一次。
天快要黑了,赵光栋正打算回家,接到一个电话,顿时脸色大变。
赶到医院,看着躺在病床上、浑身缠满绷带、尚在昏迷之中的爱子,赵光栋心如刀绞,怒火中烧。
“左耳被人拧下,已经缝回,肋骨全部被人打断,已经接上,脏器有一些损伤,但问题不大,另外,下体被人割了。要是再晚送来十分钟,人就没了。”医生讲完伤情,离开病房。
“知不知道是谁干的?”赵光栋双目似要喷出火来,面部扭曲,分外狰狞,似要吃人,一只手捂着心口,一只手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。
一帮小弟都低着头,面面相觑。
“老张呢?”
一小弟答,“还没有找到。”
这时,妹妹打来电话,赵光栋接起。
“大哥,爸出事了。”
“出什么事了?”心脏似要裂开,赵光栋加力捂着心口。
“爸下午去公园里遛狗,被人打晕,扔进了池塘里,……”电话那头泣不成声。
噗~,赵光栋心脏裂开,喷出一口老血,退了两步,仰天倒地,不省人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