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与众不同的地方,也是你存活于世的意义,否则便会泯然众人。”
楚钰由衷的敬佩常守诚,在他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。
潮江第一人民医院的一间单独病房内,沈飞羽躺在病床上,全身裹满纱布,像一个木乃伊。
安全气囊保了他一命。
沈忠平坐在病床边,像一片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的海,“飞羽,爹这一生最大的败笔,就是生了你这样一个儿子,没用是一回事,主要是还愚蠢,跟你妈一样。
就算把你送进监狱,也只是暂时的,等风头过去,我就会想办法把你弄出来,但你却跑出去,撞成这个样子!
但你毕竟是我的儿子,是爹的错,一直以来对领域文娱太仁慈了,你安心养伤,爹一定帮你出了这口恶气,让他们知道,与我们沈家为敌,会是什么下场。”
第二天下午,三辆豪车开到一座私人山庄前停下。
周圣龙从车上下来,他穿得很正式,白色西服,橙色皮鞋,头发梳得一丝不乱,面部刮得干干净净,在潮江黑道上,他不是最有气质的一个,但无疑是最注重外表的一个。
他摘下墨镜,看了一眼天,天上黑云压顶,大雨将至。
进入山庄,来到一座古风楼前,周圣龙叫小弟们在外面等,然后跟着女侍进去。
宽敞、别致的屋子里,沈忠平正在煮茶。
周圣龙走过去,微微躬身,毕恭毕敬叫了一声,“沈叔。”
“圣龙,你自己说,多久没来找我喝茶了?”沈忠平的语气里没有责怪,反而透着一股亲切。
周圣龙答,“一直想来聆听教诲,但知道您忙,所以不敢冒然打搅。”
“圣龙,你觉得我对你怎样?”沈忠平一边泡着茶,一边云淡风轻的问。
周圣龙给沈忠平鞠了一躬,“沈叔对我,恩重如山,形同再造。”
“站着干什么,坐。”
周圣龙这才在宾位坐下。
沈忠平给他倒了杯茶,“来,尝一尝我泡的茶。”
周圣龙喝了一口,自然称赞好茶。
沈忠平端起茶,送到嘴边,又放下了,他现在属实没有心情喝,“很久以前,有一次,我去寺里上香,寺里的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