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不合群的性格,以及出众的美丽,其他女子都不喜欢她,她毫不在乎,她在这里没有一个朋友。
她像是一块千年寒冰,他想将她融化。
“上面风大,下去吧。”一次抽完烟,他对攸攸道。
“下面人多,我不喜欢有人的地方。”这是攸攸第一次和他说话,她眼神空洞,盯着一个地方。
“别把他们当人看就好了。”
攸攸冷冷一笑,“我们才不是人。”
一次,一个老板嫌弃攸攸服务不认真,打了她一顿,随后经理又骂了她一顿,扣了她两天工资。
“上前天打你那个人,是青荣街一家石料厂的老板,他每天去工厂,都会把车停在旁边的一条巷子里,那条巷子里没有监控,要不要去把他的车砸了?”
攸攸没有接话。
他抽完烟,踩灭烟头,正要下去。
“走。”攸攸道。
两人找到那人的车,那是一辆百万级别的豪车。
“看我的。”他戴上连衣帽和口罩,从手提袋里拿出一个铁锤,走上去,当当当,挡风玻璃和侧窗玻璃应声而碎,又在车身上划了几道长痕。
然后,两人迅速逃离现场,一直跑,直到跑不动。
“解恨了吗?”他问。
攸攸没有回答,但终于从她身上看到了一点生机,一些色彩,之前她是一潭死水,一片灰白。
之后,他找攸攸说话,攸攸至少会看他一眼,偶尔接一两句。
他很想知道攸攸的过去,但攸攸只字不提。
他给攸攸讲他的过去,父母在他八岁那年离婚,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,他成了多余。之后吃百家饭,得一亲戚可怜,送他去念了几年书,识到一些字。初中没读完,便开始流浪,到处打零工糊口,直到今天。
已经连着抽了两支烟,哒,他又点燃一支,以此来对抗内心的凄凉,“倒落得自由自在,无拘无束。”
“真好!”攸攸听完,羡慕道。
像无根的野草,随风飘摇,在日晒雨淋中,迎接枯死的宿命,又像一滩烂泥,没有人会关心,只会被人嫌弃,这样一副烂牌,居然还有人羡慕!!!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,于是他更加想知道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