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?”
楚钰回答,“黄体破裂。”
“黄体破裂?!怎么会破裂?”
“太暴力了。”
骆雯雯已经冷静下来,受此事影响,兴致已经没了,后半夜老老实实睡觉,没有再发情。
几天后,女斗士恢复,二人激情不减,涛声依旧。
距离此事过去大概两个月,一天晚上,楚钰正打算写日记,听见隔壁女斗士边摔东西边大骂,“你去了哪里都不告诉我,你现在在哪里我都没有权力知道了是吧?
你倒好,拍屁股一走了之,留我一个人在这里,你要我怎么办?
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,是哪个乌龟儿子王八蛋的!我t真是草了,没见过你这样不负责任的人!
打掉,你当那么好打的?不是在你肚子里,说得那么轻松!
你现在心情不好!你现在心情不好,我心情好?你压力大,我压力不大?……”
之后便是呜呜呜的哭,楚钰这才发现已有十几二十天没见男斗士了,他想过去安慰一下,但最终还是没有,开始写日记。
「今天,失业了,明天得重新去找一份工作。
失业的原因是,原来扛一袋水泥五毛,现在工厂只给三毛,活没减少,但工资减少了近一半,不够开支。
大家都有意见,工头朝我们大吼,“能干干,不能干滚蛋!”
大家都沉默了,低下了头,只有周叔走了出去,经过工头旁边时还朝地上啐了一口,“三毛钱一袋,我跟你干个锤子!”
随即我和林哥也走了出去。
周叔快四十岁了,没成家,林哥大我几岁,也没成家,他们身上没担子,所以才敢有脾气。
我身上是有担子的,只是一袋三毛的话,一个月三千块都挣不到,我妈的药费,加妹妹的生活费,加每学期的学费,加日常开支,加现在的房租,不够花。一个月最少得挣三千五,所以我必须换一份工作,辛苦和受气都没关系,所以我不算有脾气。
三十几个人,就出来我们三个,有脾气的只有两个!
底层劳动人民最大的悲哀,并不是干最脏最累的活,拿最少的钱,而是没有尊严,谁都可以来踩你一脚,以及不敢反抗,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