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了个巴子!”啐了口痰,目光凶恶起来。
既然马被夺,那老三估计是无了。
“抓活的!老子要拿他脑袋祭山旗!”
随着他大刀一挥,两旁汉子仰天嘶吼,驾马冲杀而去。
“妮马!”
方乾元麻了,看这架势,就是来干他的。
忙调转马身,来一波性感小走位,躲避大刀。
好在良驹步履极速,比起那些小弟的马,略胜一筹。
这时,怀中珠子讨价还价道:
“小子,如今你可是凶多吉少。”
“不如将身体交由老夫控制,定能杀他们个人仰马翻。”
“滚。”方乾元想都没想,厉声拒绝,鼻梁略微泛起褶皱。
不过一群山贼,还犯不着让苍道子钻空子。
他不善杀伐,不意味他就是个软蛋,兔子急了,还咬人呢。
体内肾上腺素飙升,胸腔血液狂涌,噗噗直冲四肢。
无形的力量,充斥百骸。
“你是俺的了。”左侧,一个汉子伸手抓来,咧开大嘴笑,一口黄牙。俨然是邀功的喜悦。
“滚!”方乾元甩起马鞭,招呼过去,嘴里一拧。
手臂力量倾泻而出,寒风飒飒。
只听见啪的一声,对方身体瞬间被抽出大裂痕,血涌如注。
那人应声坠马,掀起一阵灰尘,庞大躯体甚至绊倒后方一匹马。
这么不经抽?
方乾元瞪大双眼,不可置信回望。
自己不就甩了一鞭吗?力气有这么大?
腹腔之处,有一抹不易察觉的气漩,贪婪汲取周边灵气。
他不知道,养气四重,对于凡人,将是毁灭性的打击。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,都是宛如杀神
两旁黝黑汉子赶来,血眼阴鸷。
“小子,死!”
“老子要砍下你的脑袋,当夜壶。”
双双拿起大刀便砍来,势必要为坠马而亡的汉子报仇。
方乾元眉目一压,想起自己好歹练过十几年的功夫。
这要是被几个麻匪追着跑,这一身武艺不白瞎了?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