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且多半都是天晴跑腿,可鲜少见他亲自来。
现在吃不到了,看着别人吃,心里好像更苦了。
谢晚棠扭头不看他。
慕枭步子大,没一会儿就进了屋。
一进来,慕枭就闻到了咸腥味,看着桌上放着的鹿醢,他的眉头不禁蹙了蹙。
去年过年的时候,宫里赐了御膳,其中就有鹿醢和鱼醢,他遣散了下人,和谢婉宁一起用膳守岁,结果谢婉宁嫌弃的小眉头直皱。可碍于是御膳,她还是硬着头皮吃了两口,那嫌弃又无奈的小表情,甚是可爱。
那样子,慕枭一直都记得。
自那之后,齐王府里再没出现过这两样东西。
可现在——
慕枭抬脚去了桌边上。
见慕枭来,谢婉宁满脸欣喜,她忙起身,“见过王爷,王爷福安。”
“嗯。”
慕枭坐下,将手里的盒子放到桌上,这才漫不经心的往桌上瞟了一眼,状似无意的询问。
“怎么想起吃这个了?”
谢婉宁听问,水眸微微转了转,她笑着回应。
“回王爷,是知鸢,她惦记着我昨日在慈恩寺受了惊,特意一早跑去醉仙楼,给我点了这些,想给我压压惊。”
谢婉宁故意提昨日的事。
她就是要让慕枭记起,她昨日是受了委屈,受了惊吓的。
她要慕枭心疼。
谢婉宁的心思,慕枭心知肚明。
他没接着个话茬,而是挑眉看向一旁的知鸢。他眼神很淡,却透着一股强势的威压,你气势,让知鸢头皮发麻。
知鸢脸色发白,她半晌才点头。
“是。”
慕枭闻声,勾了勾唇。
他本就长得好,眉目如画,俊朗不凡,而今一笑,更让人觉得春风和煦,温润儒雅。
谢婉宁瞧着,心里小鹿乱撞,涟漪四起。
但听见慕枭询问的谢晚棠,跟进来瞧见他那样,却知道他现在危险的紧。
越是怒,越是笑。
越是笑,越是险。
慕枭心思深沉,向来如此!
心里琢磨着,谢晚棠的目光,不禁落在了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