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连主动都谈不上,更别说勾引了。
谢晚棠不是那种人。
但后面这句,知鸢根本不敢说。
可谢婉宁不信。
“胡扯,一个灾星,天生的贱种,要不是用了狐媚子手段,主动勾引王爷,王爷怎么可能会来?”
谢婉宁上前两步,死死的盯着知鸢。
“你是不是伺候了她几日,就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谁了?她人都没了,你还在帮着她,是不是?”
“奴婢没有,”知鸢连连摇头。
“没有最好。”
压低了声音,谢婉宁咬牙切齿。
“你记住了,你一开始就是我身边的丫鬟,是我的人。
当初,该进齐王府,陪在王爷身边的人本就是我,这三年的好日子,是谢晚棠从我手里偷的,连带着王爷的宠爱,也本就该是属于我的。
而今,我不过是让一切回归正轨而已。
其他人,该处理的都处理了,我留着你,就是念了旧情。
你应该感恩,应该知足。
你最好一心一意的为我办事,你要是有二心,我有一千种方法,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越到最后,谢婉宁的声音就越小,几不可闻。
可知鸢心头却是惊涛四起。
她怕。
不敢抬头,知鸢低声道,“小姐,要不再送些吃食到书房,王爷一直在忙,顾不上吃东西,小姐……”
“六日送了七回,哪次见到人了?再想!”
“那……”
知鸢小眉头蹙成一团。
思量许久,她才小心翼翼的开口。
“小姐,奴婢记得,王爷领兵的那几年,手下有不少兵将死在了战场上,王爷在慈恩寺里,为他们供了长明灯。每到年节的时候,小姐……不是,是她,她都会为那些逝去的将士抄写经文,送到慈恩寺去。要不……小姐试试?”
“抄经文?”
低声呢喃着,谢婉宁眼里闪过一抹精光。
须臾间,她就笑了出来。
谢婉宁径直去了临窗的桌边上,见状,谢晚棠急忙起身,飘到了一旁,生怕被谢婉宁坐到。
谢婉宁翻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