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。
\"那女人长啥样?\"霍无赖拍得更快了,鬼的动作直接从广场舞升级成了杂耍,\"有啥记号?\"
\"她她鬓角有颗红痣!\"鬼尖叫着,\"就在右边眉尾!
我、我实在扛不住了,您老快停手吧!\"
霍无赖\"啪\"地打了个响指,蓝光\"滋\"地灭了。
那鬼\"扑通\"摔在楼板上,翻着白眼直吐舌头:\"祖宗,我错了——这波,我输了。\"
林小跳憋着笑去扶被吓傻的张铁锅,就见这憨衙役瞪圆了眼:\"小跳,我、我刚才是不是见着见着\"
\"见着猫成精了!\"林小跳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,\"张大哥您瞧,这满地狼藉,准是野猫上房掀了桌子!\"她弯腰捡起块碎瓷片,上面还沾着半片白狐毛,\"走,我请您喝杏仁茶压惊,就说这事儿是野猫干的,成不?\"
张铁锅摸着后颈直点头,灯笼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。
林小跳抬头看向二楼,雅间的窗户又开了道缝,有缕白烟飘出来,混着若有若无的沉水香。
她正想凑近看看,后颈突然一凉——那缕白烟不知何时飘到了楼里,像团雾似的裹住了柱子,越聚越浓,连灯笼光都透不过去了。
\"小跳。\"霍无赖的声音突然低下来,\"这雾不对。\"
林小跳摸出驱邪铃晃了晃,铃声撞在雾上,竟像撞在棉絮里,闷得听不见响。
她望着越来越浓的雾气,突然想起崔大娘今早拉着她的手说的话:\"小跳啊,这白狐传言可不全是假的,你若见着白毛儿、红眼睛的可得绕着走。\"
雾里传来瓷器轻碰的脆响,和前晚楼里的动静一模一样。
林小跳攥紧怀里的黑布,能摸到上面白狐图腾的针脚——那图腾的眼睛位置,不知何时湿了一片,像是被谁滴了一滴清水。
\"祖宗。\"她望着浓雾深处,声音里带了点狠劲,\"明儿开始,咱们得把那月白衫子的底儿,扒个干干净净。\"
霍无赖的影子在雾里亮起蓝光,像盏小灯笼:\"祖宗我错了——这波,咱们必须赢。\"
浓雾里,不知何处传来一声极轻的嗤笑,像是有人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