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地上躺了个人。
是个男的，五十多岁。
林俊生一愣，视线快速移到炕上。
被子堆在炕沿，炕中间躺着个被撕去下身衣服的人。
一条胳膊伸出衣袖，伸出被子堆，惨白异常。
林俊生瞳孔紧缩，看清搭着的手，终于吐出一口气。
不是淮茹和慧真的，也不是陈雪茹的！
他跨步上前，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，骨瘦如柴，口吐白沫，双眼瞪大失去了神采。
扫过她狼藉一片的身下，强忍着眉角抽动，捏住她手腕，两秒后叹口气。
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传来，林俊生后脑如同被敲了一闷棍。
内力汇聚到头脑，维持清醒，闪身出门。
跑到正屋门口，正想撞进去，两人的话语闪过脑海。
枪？
谁有枪？
又想起娄氏公馆中，差点被老娄送走的事，林俊生侧转身。
“谁在里面？”
“你，哥？”
熟悉的声音传来，门内外两人都是一阵恍惚。
“是我，淮茹，我进来了！”
“哥哥，哥哥！你快点进来！”
林俊生没有犹豫，掀开门帘伸手推。
门晃了下，里面上了锁。
轻微使劲，锁销崩飞。
林俊生蹿入门，入眼情形让他差点软倒，床上两人白了一半。
看清是谁后，松口气。
视线落到地上，秦淮茹一手捏着枪，一手撑着桌腿，尝试从放倒的桌子后面站起。
她脸蛋通红，身上也像是没了气力。
林俊生没管床上纠缠的两人，跨步到秦淮茹身边。
一把搂紧，“媳妇，你怎么了？”
“哥哥，我们中了毒，喝了她的茶水。”秦淮茹用枪指着倒地的妇人。
妇人被开了瓢，枪把上有血迹，是媳妇下的手。
林俊生松开了些怀中的人，一根银针扎在她脖颈。
“哥哥，我还行，你给她们看看。”秦淮茹嘴上说着，拼命往林俊生怀里贴。
这是喝了春瑶，真的有这种玩意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