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底是哪个男的,让陈雪茹这么决绝。
结果出来四个美女,他一时陷入呆滞。
回神时陈雪茹正把一袭裘皮大氅脱下,大氅舞动,在阳光下如同火焰一般跳动。
从事皮草生意的他,一眼就知道,这件皮草不简单。
红褐色的水貂毛,只是听过,不单是他,就连他老子估计都没见到过。
能在阳光下变换不一样色泽的,一眼就知道是天然的,染色染出来的绝没可能这么自然!
这不是披肩,这是带兜帽的大氅!这起码要三十五六只水貂才能做出这么一件!
总而言之一个字:贵!
吃这一碗饭的侯诚立刻给出报价:5888万,遇上喜欢又不在乎钱的,再多上几百上千万也情愿!
这么件裘皮大氅,要是几十上百年前,那就是可以作为贡品的存在!
一个问题,陈雪茹她哪来的?
他们陈家是有钱,可也不至于为了件不是很实用的大氅花费这么多吧?
难道是哪个男的?
这念头一出来,他哪里待得住,桌上拍下一张一万的,拔腿就跑。
着急忙慌跑到同兴栈,上到二楼也不敲门,直接推开老子的房门。
房间里有两人正在商议,门猛然打开,里面一人手向腰间摸去。
侯父也是吓了一跳,见到是儿子,他脸色一沉,“慌慌张张的,成何体统!”
又转向对面眉角一颗大痦子的人,“二老大,恕罪恕罪,小子没规矩,惊扰到您了!”
二老大手已经放回桌上,他眯着眼摇头,“没事,没事,侯公子啥事啊?要帮忙不?在前门大街这一片,我们还是能说上点话的。”
侯诚看到对方伸手又抽出的动作,知道差点吃上一粒花生米,他僵硬笑笑,“谢,谢谢二老大!”
二老大挥挥手,“关上门,说说啥事?”
侯诚忙关门,走到桌边后硬着头皮坐下。“是这样的,我刚才去到了陈氏绸缎庄”
侯父听完沉吟了下,“你意思,陈启山的闺女有了男人?”
“爸,那件裘皮大氅我看都没看到过,我们都没见过,他陈启山哪里能搞到,肯定是国外进来的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