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争的信心。”
“就是他自己没好处!”老葛嘀咕了句。
司长白了他一眼,“这是和敌特做斗争的关键时刻,只要是我们的同志,都有站出来和敌特拼命的觉悟。”
“他是什么身份?”
“老葛,他是轧钢厂保卫员。之前是三野第七兵团六十一师下辖的医务连中一员,退伍养好伤后进了轧钢厂。”
“咦,他是卫生员,怎么去当了保卫员?你说错了吧?”
刘思摇头,翻起一张纸,“没有,他医术也很好,前几天还救了两个人。”
老葛叹息,“哎,这种人该好好表彰啊!”
谭老轻笑,“可以表彰。”
“哦,谭老怎么说?”
“把他推出来,又不是要把他吊起来挂城门口。尽可能给他荣誉表彰啊,本来给一份,我们高调点,给双份,三份!
这样是不是就不用觉得太亏欠小伙子了?”
“这。。。”老葛没了话。
司长见老葛不反对,他视线又投向另外三人。
正想开口,门口又有动静。
刘思起身去开门,片刻后匆忙跑回来。
“发现了线索!”
“那几个人?”谭老询问。
“嗯,林俊生让他们院统计受伤的人,结果发现了问题。其中两人竟然是今天,哦,是昨天晚上才住进来的!”
“这是有计划的!”谭老脱口而出。
“查,附近的住所都排查一遍!”司长一指头敲在桌上,“肯定还有蛛丝马迹,兴许那两个人也在附近住!”
“军管处的和治安大队派出所都开始了摸排。”
谭老摆摆手,“小刘,你和他们说下,直接先找几个住了十年左右的人,问下最近出现的新面孔。时间要快,兴许还没跑!”
“好!”刘思起身,匆忙往外跑。
此时的95号院大院前院升了堆篝火,好几人围着却是愁云惨淡。
老阎一个劲哀叹,“真是没想到啊,竟然胆子这么大,直接住到了我们院里!”
“老阎,你怎么一点警觉性都没有的?”刘海中向着后罩房那里看了眼,移回目光后盯着阎埠贵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