纠结来纠结去，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到楚玥身边，尽量语气平和地问她。
“楚玥，你似乎对姜笛挺好的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觉得？”
“你都给她晶核炸弹了，上一个得到的还是监狱基地里的那些人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
“然后……我觉得……”
“她不配？”
楚玥转头微笑地看着她，不是礼貌又疏远的笑容，也不是刻意暗示些什么都笑容，只是觉得好笑。
“我……也不是……就是……”
段奕琳觉得自己的小心思在楚玥的视线下无所遁形，楚玥清楚她在纠结什么，但楚玥并没有直接指出，只是在等她自己说。
可是，段奕琳觉得，自己的这种小心思似乎有些上不得台面。
无论是姜笛一开始把同伴推进丧尸群的行为，还是后面姜笛一直演戏扮小白花的行为，以及最后姜笛说的那些话。
姜笛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，其实就说明她确实那样想过。
段奕琳不喜欢。
姜笛从出现到离开所有的行为，她都不喜欢。
何楚筠对姜笛宽容，是因为她本身性格就很好，总会在底线上包容各种有苦衷的人。
但，楚玥不是啊。
楚玥就没对几个人友好过，没什么会对姜笛友好啊？
段奕琳困惑，段奕琳思考，段奕琳放弃。
她不理解。
甚至在她的设想里，没人会搭理姜笛，然后姜笛一个人悲惨地迎来她的结尾。
都没有。
姜笛甚至得到一辆车，还有她曾经害过的人，被绑的严严实实让她带走。
好怪啊！
“我就是觉得，她这样的人，应该有个不算好的下场，但并没有。”
段奕琳最后还是说出了自己心里那点卑劣的想法。
“她对你做了什么吗？”
“……不算有，就是有点膈应人，但我都揭穿了。”
“那，她让你损失了什么吗？”
“也没有，就是看不惯她的做法。”
“为什么看不惯？”
“因为……不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