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挡一些阴气。随后,她又撕下自己寿衣的边角,小心翼翼地裹住襁褓中的婴儿,口中轻声呢喃:“别怕,奶奶在。”
然而,就在她将婴儿抱在怀中的那一刻,诡异的事情发生了。怀中的婴儿,原本应该是懵懂无知,只会啼哭的模样,却突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。那笑容,不像是婴儿该有的纯真,反而带着一种让人脊背发凉的阴森。婴儿漆黑如墨的眼睛,直勾勾地盯着陈阿婆,仿佛能看穿她的灵魂。那眼神,让陈阿婆的后背瞬间涌起一阵凉意,寒毛都竖了起来。
陈阿婆强忍着心中的恐惧,抱紧了婴儿,在心中不断告诉自己:“这是我的孙儿,我不能害怕,我要保护他。” 她抱着婴儿,缓缓走出产房,却发现整个村子都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氛围之中。家家户户的狗都在狂吠,此起彼伏的叫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回到家中,陈阿婆将婴儿放在床上,准备去给丈夫报信。然而,当她推开丈夫的房门时,却看到了让她心如刀绞的一幕。丈夫躺在床上,痛苦地翻滚着,口中说着胡话,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。陈阿婆连忙跑过去,抓住丈夫的手,焦急地问道:“老头子,你这是怎么了?” 丈夫却只是含糊不清地说着一些她听不懂的话,眼神中充满了恐惧。
陈阿婆慌乱地跑出去请郎中,可当郎中赶到时,丈夫已经没了气息。郎中摇了摇头,叹息道:“这是被邪气侵体,回天乏术了。” 陈阿婆瘫坐在地上,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。短短几个时辰,她失去了儿媳和丈夫,而这一切,都被村里人归结于刚出生的孙儿。
消息传开,村里顿时炸开了锅。村民们聚在一起,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。“这陈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,怎么接二连三地出这种事。”“就是啊,先是儿媳难产而死,接着老头子又突然病逝,这刚出生的孩子,怕不是个天煞孤星吧。”“听说这孩子脚底板有倒钩状胎记,是三阴锁魂命,专门克亲人的。” 各种流言蜚语,如潮水般涌来,将陈家淹没在一片舆论的漩涡之中。
陈阿婆抱着婴儿,听着外面的流言,心中满是苦涩与无奈。她站在院子里,看着那漆黑的夜空,泪水不停地滑落。她知道,在这封建迷信的山村里,一旦有这样的传言,陈家想要摆脱困境,将会无比艰难。但她看着怀中的婴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