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槿澜不咸不淡的点头,“大嫂不必客气,槿澜还有要事不能耽搁,只得吩咐其他大夫照看大嫂了!还望大嫂多多保重!”
柳知念顿时红了眼,眼中泪珠转瞬滴落,望着那双眸子瞬间便读懂四弟许是要去边关。
“嗯,拜托四弟了!”
眼中满是期待与感激。
“嗯,那槿澜便告辞了!”说着,行了礼大步退了出去。
两个小人急忙跑了进去,又是一阵哭啼声传出屋子,“母亲,你好些了吗?”
柳知念望着两个儿子,想到远在边关的父亲和丈夫,眼中重新点燃信念,拍了拍大儿子手臂,“近些日子多听你二叔的话,不可莽撞,你不是告诉母亲今日吩咐了厨房宴请你小叔感谢他吗?母亲现在已经无事,去吧!”
礼昭辞看了眼屋中的婢女和大夫,点了点头,带着弟弟退出了房门。
屋檐下。
礼槿澜调侃道,“我要厚此薄彼地去看看二嫂吗?”
礼槿玉讪讪笑着,“不必了!走,今夜喝两杯!”
两兄弟相视一笑,身后两个小人跑了出来,“我们也要去。”
礼星舟那架势又要往礼槿澜身上爬,见着小叔那张似妖精的脸冷了下来,讪讪的收回手,顺势抓住那只手,“嘿嘿,小叔我怕你摔着。”
礼槿玉打趣着两小人,“好啊!小叔一来,就只喜欢小叔了是吧!我在府中这些日子不见你们如此贴我!”
礼昭辞上前抓住礼槿玉的手,仰起小脸笑,“二叔,我们也贴你啊!”
槐云立在廊下望着公子难得的笑意,不自觉跟着笑了。
绕过后院,踏入膳堂,檀木长案上已经摆满了青瓷碗碟。
八岁的礼昭辞夹起一块肉放在弟弟星舟的碗中,白玉瓷勺与碗碟相撞,发出了清清脆响。
寒风透过窗棂将屋中烛火吹得明明灭灭,映照着四人摇晃的影子。
礼槿澜仰头将杯中酒送入喉间时,瞥见窗外那道身影,喉间动了动。“槐叔,你进来吧!”
礼槿玉搁下手中银箸,顺着四弟的目光望去,窗棂下,那道挺拔的背影让他觉得异常熟悉,是一直跟在四弟身边的暗卫,余光扫见四弟眼底的柔和,让他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