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跳而起,急忙远离两人,向着山下逃窜。
“大师姐我已经好了,我要回去找我师父了!”
少年健步如飞,一丝留念都无,转瞬便不见了踪迹。
柳依才惊觉怀中空旷,阴沉下来,抬起头抹去眼角的泪水,怒吼一声。“臭小子,你找死!!”
一声嘶吼,响彻山林。
礼槿澜身体哆嗦,一刻也不停歇逃回观星阁。
黄云鹤今日站在山头,四处张望,近些年有了人在耳边叨叨,瞬间没了人也不习惯,他在山头站了几日,想着已经超过时日,不禁破口大骂。
“这狗东西,难不成还要我去京城请回来,明日若再不回来,定要去京城抓回来打断手脚!”
黄云鹤骂骂咧咧转过身,气冲冲的向着住所走,不经意间一阵黑影窜来,一溜烟就消失在眼前,在看已经在竹楼里。
“你个狗东西,真不是个东西,我整日在山中担忧,你倒好不声不响的回来,跟个鬼一样!连个招呼也不打!”
黄云鹤不解气,快步如飞踢开礼槿澜院子的篱笆门,站在院子里叉着腰望着竹楼上,似泼妇骂街那般骂了一夜。
而始作俑者却蒙着头呼呼大睡,醒来后睁开眼发现自己臭不可闻,收拾一番去后山泡温泉,回到竹楼又快天黑,准备去双子峰吃药。
黄云鹤声音沙哑,瞪着凶厉的眼神,“你这狗东西,你是真心想气死我?”
礼槿澜三月没见黄云鹤,发现他又老了一些,不禁动容。“师父,我连夜赶回来的,下次我会注意,您别生气了!”
她走上前,挽在师父的胳膊上,一副乖巧的模样。
黄云鹤始料不及,有些震惊,从京都回来一趟好像长大了,竟知道服软与他好生说话。
一时也不知如何张嘴在骂她。
“京都如何了?你祖父还好吧!”
礼槿澜乖顺的点头,“祖父让我带他向你问好,父亲也说下次你去京都他会以礼相待。”
黄云鹤看向少年,总觉得哪里怪怪的,但又和寻常一般无二。
师徒俩简单的说了几句,礼槿澜又匆忙的去了双子峰。
她小心翼翼地到双子峰,发现两人气氛诡异,看情况好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