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还没消气吗?”
谢松庭眼皮动了动,“没!”
“那也不能耽误吃饭,我们有好多事要做,这条路艰险万分!就算你给我置气,也不能不吃饭呀。”
谢松庭抬眸看她,见那双清冽的眸子,无比认真专注的看着他。
他忽然就有点泄气了,他好像找不到温初颜心悦他的蛛丝马迹,她好像永远有比他更要的事情要去做。
他轻叹一声,拿起筷子,“用膳吧。”
“你不吃吗?”谢松庭抬眸看她,见她摆手,“哦,我吃过了,这是专门给你送的。”
谢松庭没话说了,便低头吃饭。
等他吃的差不多了,温初颜很有眼力见的将茶送到他面前,“世子爷请喝茶。”
“这是漱口的。”
“哦,那您就漱口吧。”
谢松庭接过茶盏,抬眸看她,“说吧,什么事?”
温初颜眼睛一亮,立刻凑近他,“您接下来准备怎么办?怎么利用我哥给的那两个锦囊。”
谢松庭盯着她看,还是这事,这么殷勤都是为了这些事,永远有事情比他更重要!
他放下茶盏,淡淡的道:“烟雨冢的事,我已让人飞鸽传书去上京,让皇上知道我们手里的筹码,他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“那上京,谁去面圣?我父兄都在监牢,就算他们出来,我爹肯定也不同意。”
“江逾白,你四师兄,想和你私奔的那个。”
温初颜唇角抿紧,这前半句还正常,后半句就不正常了。
她站起身,却被谢松庭一把扣住手腕,“又要去哪?”
“我给你束发!”温初颜甩开他的手,见他自然而然的坐正了身子,就等着她束发似的。
温初颜轻柔的抓起他的乌发,拿过一旁的玉冠束起,又俯身贴面耳语,“我错了,你别生气了。”
“错哪了?”他侧眸看她,漆黑的眸子如肆意汪洋,似乎要吞噬她的心智。
温初颜稳稳心神,道:“我应该和你商量下,不应该擅自做主。”
“还有呢?”
“还有。”温初颜眼珠子转了转,“我说过不会抛下你的,我食言了。”
“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