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我之所急!”
“是什么?”
谢松庭抬眸看她,“还记得那三架床弩吗?我们去云隐山时遇刺。”
“嗯,记得,那时,我们怀疑晋城有个武器库。”
“是,这就是那个武器库的地址。”
温初颜一怔,“可是,当时你派人去查了,并没有查到什么线索啊。”
“可能那个时候查的方向不对,也幸亏那时没查到,否则,这批武器就便宜大虞了。”
温初颜盯着他鸦羽般低垂的睫毛,道:“你真的要反?!”
谢松庭掀起眼皮看她,“你怕了?只会去和亲,没想到造反?!”
“我想了,但是,我手上没兵!”
“我没有吗?!”谢松庭摊开双手,“我的什么不是你的!”
“那我爹爹和哥哥在他手上,有兵也没用!”
“你和我商量了吗?!你怎么知道没用!”
温初颜低头不说话了,顾左右而言他,“我没来得及,狗皇帝只给我三天时间。”
“没鸽子吗?你三天到不了北陵吗?!”
“我怕你不答应。”
“你说了吗?就怕我不答应!为了和你在一起,我连北陵都可以不要,乱臣贼子的名声算什么?!”
“那不是还有王爷嘛?万一你们父子为此生了嫌隙!”
“没生过吗?!我父亲已经被我拘禁在庄子上了!”
温初颜愣住,实在没想到他能做到如此地步,易地而处,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将自己的爹爹拘禁起来。
她知道理亏,便低头不讲话了。
谢松庭还是生气,不只是生气,多少也有些心寒。
他所做的一切,所有的一切,都是为了能和她光明正大的在一起,没有任何人能左右的在一起。
可是,她连起码的信任都不给他,哪怕是和他讲一声都没有。
思至此,他便有些心灰意冷,“你也累了,休息吧。”
谢松庭拿着两个锦囊大步出去,“你去哪?”温初颜追出来。
谢松庭没说话,看一眼门外的画堂春,“大师兄,你跟我来。”
“好。”画堂春说着扭头瞪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