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晋城和廊州城的铺子注意,私下探查有没有人私自制造兵器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
北陵王府
随喜咕咚咕咚干了三碗茶,才摸摸嘴巴道:“殿下,随风哥哥护送杜大人他们回上京了,让属下回来给您汇报。”
谢松庭点头,“还要喝水吗?”
随喜摇头,“算了,军情紧急,属下还是先说正事吧。”
呵,他还知道军情紧急,“快说吧,我们都等着呢?”
“杜大人派去锦城和廊州城的人都没了,凭空消失了,活不见人,死不见尸。”
“还有,晋城和廊州城的兵器库失火了,啥都烧没了……负责看守兵器库的人也都烧死了,里面的兵器造册也都烧没了,反正啥都没了。”
“杜大人都气坏了,一片废墟,要啥没啥。”
谢松庭冷笑,“反正是死无对证,又敷衍又嚣张。”
温初颜看向他,“这说明,张大人的分析是对的,他们现在狗急跳墙,只想掩盖住私造兵器的事情,已经不在乎床弩从哪里来的了。”
谢松庭点头,“是,现在廊州和晋城都没有床弩了,那这三架床弩只可能来自这两个城池,负责看守和造册的人都死了,好一个死无对证,这案子还查什么!”
“可是,皇上不可能这么好糊弄。”
“是,就看这次谁遭殃了。”
温初颜思忖着,忽然道:“你知道那个暴毙的胡庸吗?你上次让我看的那封密报。”
谢松庭点头,“顶替萧熠守雁门关的胡庸。”
“嗯,他们就是晋城军,刺杀你的事,又牵扯到晋城,你觉得这两件事有联系吗?”
谢松庭长指按住眉心点了两下,“你不说,我还真就忘记了,接收雁门关是晋城军,只是后来胡庸死了,又派萧熠过去,那要是胡庸不死呢?”
“他要是不死,那现在萧熠也许还在上京困着呢,而雁门关就成了晋城军的囊中物。”
“可是偏偏就没有如他们的意。”谢松庭眉心微蹙,低声道:“然后,就是我被刺杀。”
谢松庭微微闭上眼睛,觉得他们似乎错漏了什么,思索间,他脑中蓦的灵光一闪,终于想到关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