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嫡女,温初颜。”
“嗯”他又满意的点点头,而后看温初颜,“快扶着进去!”
此刻,温初颜只庆幸没有向谢松庭坦白身份,要不然这张脸都丢尽了。
以前,皇帝赐婚的圣旨下来后,他就整天窜托她和四师兄私奔。
现在么,只要看到一个长得不错,家世不错的,就要问问人家是否有婚配?!
好像她嫁不出去似的。
温初颜扶着谢松庭坐下,将手中的剑放一边,伸手要去解谢松庭前襟的衣服,师父摆摆手,“我来,你去给世子殿下弄点茶水。”
“好的。”
温初颜转身向外走,随风跟上来,“江兄,我去帮你。”
刚走出门,随风就小声道:“我可不敢和你师父单独在一起,要不是跟着你大师兄,我早就被他犀利的眼神杀死了。”
“我师父看外人就那样,但是,和他熟悉了就不那样了。”
“我觉得,我活不到和他熟悉。”
“别瞎说,你长命百岁。”
温初颜和随风取了山泉水,煮好茶回来,就见谢松庭正拿着烛龙髓给师父瞧,不知道是不是看过伤口了?
“师父,殿下的箭伤怎么样?”
“什么箭伤?还没看!”他看向谢松庭,“烛龙髓伤的吗?”
“不是!是床弩射伤的,箭上有毒,师父你快赶紧看看!”
温初颜都有点怒了,他师父有时候真的挺不靠谱的,也只有师叔在的时候能治得住他了。
“知道,知道,你着急什么?”
他握住烛龙髓的剑柄细细观摩剑身,“它饮过血吗?”
谢松庭摇头,“我只挥了一下,那几个死侍便被剑气所伤,根本没来得及看它饮血。”
“那。”他眼睛一亮,看向谢松庭,却见温初颜张牙舞爪的道:“有巨兽图,很大一只,师父你可以看他的伤口了吗?”
“你这孩子,着什么急?看把你心疼的。”他将烛龙髓递给苏幕遮,“老二,细细临摹下来,为师要好好把玩,”
“是,师父。”
谢松庭道:“前辈若是喜欢,烛龙髓可以留在山上一些时日,等前辈把玩够了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