号早就被褫夺了。
据说,到现在还在上京城趴着养伤呢,皇上也没说什么封赏……
“这是另外一个冯圉牧的供词吗?”温初颜问。
而随风正思考着,没听到她的问话,等谢松庭和温初颜都看他时,见他正咧着嘴傻笑,露出两个洁白的大门牙。
“做梦娶媳妇呢?”谢松庭嘲讽。
随风脸一红,羞答答的看谢松庭,“殿下又笑话属下,大白天的属下做什么梦呢。”
“那你傻笑什么?小白问你话,你都没听见。”
随风立即扭脸看向温初颜,“世子妃问属下什么?尽管问,属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这下轮到温初颜脸红了,她放下供词,很认真的说,“你不要胡乱说哦,我只是陪殿下演戏的,对吧,殿下?”
谢松庭唇角噙着笑意,却没说话。
随风接口道:“演戏,演什么戏?!感情的事不是儿戏,能演戏吗?!”
“反正你不懂,殿下知道就行了。”
随风又看谢松庭,“那就算演戏, 也可以假戏真做啊,对吧,殿下?”
谢松庭牵起唇角笑了笑,“好了,看供词吧,你想问什么?”
他看向温初颜,眉眼间温柔缱绻,看的温初颜微微垂下眼睫,不好意思看他的眼睛。
“我想问,这供词是另外一个冯圉牧的吗?不是要先留着他套话吗?”
随风道:“根本留不住,那个人胆小如鼠,当晚就收拾东西跑路了。我们派去的假冯圉牧抓到他时,他都吓哭了。一哭全都招了。”
“这个人其实就是突厥王庭的一个下人,跟着伺候艾尔巴的。”
随风说着看向温初颜,“就是被你废掉功夫的那个人,叫艾尔巴,是突厥王子的师傅。”
温初颜点头,此刻,心里倒出奇的平静,大概是无数次幻想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
“那他们两个都不是冯圉牧?另外一个戴的也是人皮面具。”
“是。”随风点头。
“那他们的面具怎么来的?”
随风笑了笑,“这个就说来话长了,在下面一页供词上。”
温初颜又要看,谢松庭摆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