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松庭淡淡的扫他一眼,也没说什么,就抬脚进房间了。
随风垂着头,直挺挺的跪着,看的温初颜有点不忍,但是,也不好多说什么。
估计,谢松庭让他试探冯圉牧有没有武功,没想到冯圉牧都消失了,他也没发现。
可是,这也不能怪他,谁能想到有两个冯圉牧啊!
再说,随风最后也过来了呢,虽然,来的有点晚了。
温初颜想去找谢松庭求求情,这样跪在院子里挺伤自尊的,来来往往的丫鬟小厮都看得到。
以前,爹爹罚二哥和三哥跪的时候,还是跪在祠堂里呢,至少只有祖宗看到。
她刚要过去,就见随喜蹦蹦跳跳的走过来,一看随风跪在地上,二话不说,也直接跪下了。
温初颜好奇,“怎么回事?你跪什么?”
随喜挠挠头发,“不知道啊,随风哥都跪了,那我肯定也得跪。”
“为什么?这跪还传染不成。”
“罚跪是因为犯错,随风哥都犯错了,我肯定也犯错了。”
“你犯什么错了?”温初颜问。
随喜想了想,“我今天把冯圉牧打了个鼻青脸肿,算不算犯错?随风哥说冯圉牧功夫很好,让我和他比试比试,谁知道他根本不会武功,被我打的屁滚尿流……”
随喜叭叭说了好久,等谢松庭出来时,他已经渴得喝了两盏茶了。
谢松庭换了一身墨绿色的宽松袍子,头发也散开了,湿漉漉的披在肩上,看来是刚刚沐浴过。
“随风过来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
随风站起身,快步走进去,一进屋,又跪下了,叩首道:“殿下,请您责罚。”
“错哪了?”
随风抬起头,“殿下明明是让属下试探冯圉牧,属下却让随喜去做。属下明知道他爱玩,打起来没完没了,属下却一直在旁边看戏。”
“要是属下去试探,早就会向殿下汇报了,也不至于让您以身犯险。”
“因为这件事是江逾白的事情,所以,你不上心?”
随风一愣,而后低下了头。
“你对他有意见?”谢松庭又问。
随风点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