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不及解释,就见兔子红着眼眶一声不吭的重新变成垂耳兔,然后直接跳进了斯内普的怀里。
“死平头儿,你没有心。想我一个家财万贯的大好青年,年纪轻轻的就跟了你,不图你吃,不图你喝的,
这些年来更是巴心巴肝的对你好,没想到,没想到,你居然连给我起的名字,都是给别人用剩下的。
终究是我错付了呀!你说,你给我起这个名字的时候,心里想的究竟是谁?
西弗勒斯,呜呜呜……她太欺负兔了,兔要和她绝交。”
感觉到自己手臂处的温热,斯内普不得不掏出自己的手帕,拿给某只哭的涕泪横流的兔子。
“我觉得这件事情肯定是有什么误会,你要不要先听一下她的解释?然后再决定要不要继续哭。”
兔子抽噎的打了个哭嗝后,接过手帕用力的擤了把大鼻涕,这才施舍的看了眼急于解释的欧皇。
“好,看在西弗勒斯得份上,我就大发慈悲的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。”
这件事如果放在以前,早在兔子开始嚎的时候,就会被欧皇直接武力镇压,但在魔法界的多年,不仅仅只是斯内普被影响了性格,就连一向暴力冲动的欧皇也改变了许多。
以前她和范童,饕餮在一起生活的时候,根本就不需要顾虑太多,随心所欲的结果就是,脑子里除了干架就没别的,哪怕是日夜相处的小伙伴,急眼了那也是不管不顾的先下手再说。
但在魔法界,斯内普就像是一把锁,把她暴躁的小脾气,牢牢的锁在了一个安全的阈值。
不知不觉中,她和别人之间的相处,就多了些人情味儿。
就像现在,换作以前,兔子根本就不会是现在这个反应,别说哭着告状了,撑死也就是自己憋屈的跑到墙角,偷偷的画圈圈诅咒。
被哭的有些心烦的欧皇,终于在控制不住小暴脾气前,得到了为自己解释的权利,
“兔呀,你别听他胡说八道。他当初就是我捡来以防挨饿的真储备粮,
你不一样,你可是我寄予厚望的小宝贝呢。想想饕餮,他为什么叫厨子,因为他厨艺好。
再想想范童,他为什么叫饭桶,还不是因为他那时候,每天就只知道库库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