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星芒愧疚了一路不敢吱声,一听沈音喊疼,连忙取出星联空间储藏的治愈药剂给她服下,不仅胳膊上的牙印消失不见,连带着吻痕也一干二净。
这种药剂对外伤有强大的疗效,一支一万,价格不便宜,普通人根本不舍得买。
当然,对于顾星芒这个地主家的儿子来说,不过毛毛雨。
“殿下感觉怎么样?”
拉着她坐在沙发,顾星芒满含关切。
沈音摇头,“我好多了。”
旋即,赶忙打了个哈欠,“困死了,这几天都泡在实验室,我先去休息了。”
杜绝他们刨根问底的机会,沈音起身,伸了个懒腰准备踏进电梯跑路。
晚一步进来的权越手里多了一个黑色蝴蝶结礼盒,似笑非笑地看着沈音的演技,“殿下,这是卖场的人送来的,说是陆先生给你的礼物。”
在陆先生三个字上,他加重了音量。
顾星芒瞳孔一紧,皱眉看向沈音,看了许久,笑了,“原来是骚狐狸给殿下送的礼物啊!我还以为他一毛不拔,快让我们看看他送了什么好东西。”
一番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沈音如芒刺背,看着一个笑面虎,一个炸毛小猫咪。
硬着头皮上去接过礼盒,想了想,坐在沙发上,“你们别这样,再怎么说陆矜朝也是我的兽夫,我和他亲密也是很正常吧?除了他,我什么时候在外面沾花惹草过?”
沈音一身正气,迅速把自己给说服了。
顾星芒微笑提醒,“祁珩已死,他名不正言不顺,什么兽夫?盗取药剂,欺骗我们,罪不容诛!”
沈音无奈,“这话倒是不假,但是话又说回来了,立场不同。”
睡觉是睡觉,立场是立场,关键时候寸土必争!
顾星芒呵呵一笑,“殿下总有道理,所以都是兽夫,为什么只碰他?晚上我要单独和你睡!”
守了大半年的活寡,让陆矜朝偷家了,岂有此理。
他义正言辞,把睡觉说得像是上战场,给沈音都听沉默了。
权越嘴角也是一抽,挑眉上前,“我觉得顾星芒说的有道理,不如这样,一周一人一天,剩下的四天殿下一人独处,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