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为,挺恶劣的。”
虽然没有明示,时微知道,他这是希望警方认真调查的意思。
他是企业家、社会名流,身份地位摆在那。
民警,“季总,我们一定尽力、尽快调查清楚!”
季砚深与他们握手、目送他们上警车,给足了面儿。
都是为了她,时微看在眼里。
警车远去,季砚深到她跟前,扣住她手腕,“去吃饭。”
下午去医院陪江胭急救,回来又报警查监控,折腾到现在,时微一口水没能喝上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还没吃饭?”
季砚深转首,没说话,一副“我还不了解你?”的样儿。
外冷内热,对每一个学生都充满责任心。
时微心窝一暖,跟着他往前走。
“那学生的伤怎么说?需要我派专家过去会诊?”他又关心道。
时微心头刺了下,“胫腓骨骨折。”
跟她当初一样。
她担心江胭就此断送职业生涯。
江胭的职业生涯才刚刚开始。
如果没这次意外,她会是这次巡演的女主演,展露经年累月刻苦训练磨砺出的光芒。
上车后,季砚深安慰她,“我联系专家过去看看,人各有命,这事跟你没关系,别自责。”
时微靠在他的肩上,闻着清冽的薄荷味,“嗯,谢谢季先生”
“听说,他们要边缘化你?艺协那边,我帮你打个招呼?”
时微抬起头,“不用,工作的事,我可以自己争取。”
季砚深眼皮微眯,“回家当养尊处优的季太太,不好?在外受苦受累。”
“季太太”是依附。
她叫时微。
“芭蕾是我的终身事业,我不觉得苦。”
季砚深没再劝。
车停,是一家过桥米线馆。
时微惊喜。
季砚深是懂得拿捏她胃的。
心情不好,吃不下饭的时候,只有一口酸汤米线能吊起她的胃口。
时微满足地咽下最后一口酸汤,放下勺子,擦了擦嘴角。
对面的季砚深,长指正慢条斯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