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有出息、争气,让老太爷对你刮目相看,他会把集团大权交给你?”
“他一向是偏心大房家的。”
听着母亲的话,季砚深下颌越绷越紧,周身气压很低。
一阵沉默。
隔了一会儿,他才开腔,“妈,我到时微单位了,先这样。”
刚挂断,他摸过烟盒,抖出一根,衔在嘴角,低头蹙眉,打火机发出“叮”的一声金属脆响,火光照亮他阴郁幽邃的眼眸。
吸完一根烟,他才下车,进了舞团。
他在舞团医务室,找到时微。
局促狭小的空间内,她坐在墙边轮椅上,腿上盖着一条毛毯,肩头披着灰色大衣外套。
她双臂抱胸,后脑勺贴着墙壁,阖着眼皮,颊边垂落几缕乌发,贴着冷白皮肤,白炽灯光下,更显几分清冷感。
季砚深迈开步子,低头避开老式吊灯,走到她跟前,单膝着地,半蹲下,查看她脚踝的伤。
又红又肿,绑着冰袋。
时微早就闻见了他的气息,很重的烟草味带着淡淡的雪松木质调。
她没有抗拒他的触碰,满心满脑子都还是,他可能真的出轨了她的学生的腌臜事。
季砚深也还带着情绪,抬眸看着眼皮都没睁的她,口气不悦:“医生说了不能跳,为什么又跳?”
时微掀开眼皮。
垂眸,对上男人冷沉的脸。
她微微一愣,认识他七年,第一次见他给自己摆脸色。
她没吱声,就静静地看着他。
四目相接,静了几秒,季砚深先败下阵来,站起身,大手扣着她后脑勺,按进怀中,“担心你脚踝会伤得更重,抱歉,我口气有点急了,乖。”
时微依然沉默,手心还紧紧攥着那枚扣子。
季砚深帮她系上大衣扣子,“我带你去医院检查。”
时微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……
去的是季氏旗下医院,拍完片,专家组会诊,确定没有加重旧伤。
从医院出来,回到车上,已是九点多。
昏暗车厢内,时微静静地看着车窗外。
季砚深递给她热牛奶,“季太太,刚刚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