序之眼，王尚的眼睛就再也不能视物，身体更是一天比一天差。
他知道这是时间的惩罚，对于时间，哪怕只是窥视也会受到惩罚，但他从不后悔自己作出的决定。
反倒是叶梵，总是记在心上，和前任司令王晴相比，他就是心太软。
只是这份仁慈对叶梵来说，不知道是好事，还是坏事。
叶梵将茶递到王尚手中，“尚叔，我。”
王尚起身喝了一口，放下杯子，笑着问道，“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吞吞吐吐了。”
叶梵脸上闪过一丝局促，“我想让王免组建一支属于他的特殊小队。”
提起王免，王尚的脸上闪过一丝疼惜。
王免成为柯洛诺斯的代理人，这是他未预料到的，他也不明白柯洛诺斯为何会选择王免，难道是与他看到的未来有关。
其中缘由他不清楚，但他知道，从王免成为神明代理人的那一刻起，就意味着他要告别普通人的生活，肩负起本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责任。
作为他的父亲，王尚于心不忍；但作为人类天花板，他知道这样的代理人对大夏意味着什么。
“我的阿免。”
良久。
“你既然有了决定，就放手去做吧，我相信他可以的。”
王尚的声音带着颤音，仿佛瞬间苍老了数十岁。
叶梵羞愧的低下了头，其实，他也不想这样安排，但身为守夜人总司令，他要为大夏的将来考虑。
“还有一件事，尚叔，你在周平身边，有没有见过一个叫徐栀的人，或者有没有听他提起过这个名字。”
王尚想了想，摇摇头。
“并没有，他从来没有提过这个名字，是出什么事了吗。”
叶梵深叹了口气，语气里有一丝心虚，“尚叔。”
“徐栀也是这一届的新兵，她的能力跟王免比不相上下。我发现她也认识周平，还说周平是她哥哥。”
王尚微微一愣，“你啊，就这么放心不下他，非得找人跟着他？”
语气里的调侃让叶梵有些不好意思，只能用干咳来掩饰情绪。
“尚叔，您就别说我了。对了，您吃得那些药还是我向徐栀要来的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