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绪涌上心头，再次回到那个二人相约终身，叛离宗门，最后师妹舍身求全的时候。
愧疚与不安萦绕在心头，始终不敢正视上方一眼。
庄阳长老在一旁阴阳怪气，“呦，这不是你的老相好吗？看来还是放心不下你啊。”
村长低着头，吭声了一句“闭嘴！”
庄阳轻笑一声，抬起头，对视上上官云水那轻蔑的眼神。
特意离村长更近一些，眼睛里有着骄傲。
上官云水的周遭仿佛能凝成冰，周围长老裹了裹衣袖，“这大白天的怎么会冷？”
江宁嚼着果干，看着一场大戏。
此时他已经不在意李天一的死活了，这一出二男一女的三角关系着实精彩，平生仅见。
李怀慕戳了戳江宁的腰，“江郎，你在看什么？”
“看戏。”
“看戏？什么戏？”
江宁一脸的姨母笑，“小孩子别懂太多。”
李怀慕嘟着嘴，囔声道：“江郎，你是不是喜欢国师那种高冷禁欲的类型啊？”
江宁吓得把嘴里的果干吐出来了，连连咳嗽。
“你又想到哪去了？”
“那你为什么一直盯着她看？”小怀慕眼神幽幽，像个小怨妇。
江宁笑了笑，“你心思倒是敏感。”
李怀慕转过头去，“才……才没有很在意呢！”
今天是傲娇小怀慕，好耶！
收起了逗他的心思，靠近小怀慕耳边，轻声细语，“国师大人，可能是成为我师娘的女人。”
一句话把小怀慕干宕机了。
双目无神，嘴巴微张，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。
江宁晃了晃手，“怎么了？发什么呆呢？”
李怀慕眨了眨眼，扭头看向村长，又看了看他旁边的庄阳，最后望向台上的国师。
小眼睛透露着大大的疑惑。
头好痒，要长脑子了。
江宁觉得好笑，以小怀慕的脑袋，怕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压低了声音，“等回去之后，我同你讲为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