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世贤的话,说得很重。
公子沉默了,手中夹着的烟,烟头猩红,快速燃烧,烟灰成了长条,摇摇欲坠。
他鼻腔中喘着粗气,胸脯起伏,眼神狠戾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但是可以看出来,他的眼神之中,充满着不忿。
“公子,言尽于此,我希望你明白,我要我的兄弟,前途光明,不要我的兄弟,堕无间地狱。”
陈世贤站起了身子,光影烟雾下,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。
话毕,面无表情地出声:“我约了巴闭富林谈事,先走一步。”
“爆珠,帮我揸车!”
“是,贤哥!”
爆珠恭敬地应了句,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公子一眼,快步跟了上去。
陈世贤一走,公子强抬起头来,面露不甘,看向邱刚敖:“敖哥,以前我就服你,现在也是。”
“我不明,你们为什么对贤哥言听计从,马首是瞻,他说的,就一定是对的吗?!”
“啪!”
邱刚敖重重的一巴掌扇在公子的脸上,发出响亮的脆响。
他眼神骤然一缩,冷声道:“我和其他人说过,谁如果对不起贤哥,耶稣都冇面皮,这句话,我也跟你说一遍。”
“我不希望,再说第二遍!”
说完,邱刚敖摔门离开。
阿荃摇摇头,紧跟其后。
阿华起身,临走前,拍了拍公子的肩膀,苦口婆心地道:“公子,你住院这段时间,发生很多事,你可能不清楚。”
“但有一点,你要永远记得。”
“贤哥是我们的恩人,没有贤哥,我们今天还只是蹲苦窑的死囚犯。”
“你呢,可能已经躺进了墓地山。”
公子阴沉着脸,垂着头,病房独留他一人,背影深沉。
一场探望,搞得很不愉快,潦草收场。
富林酒楼,富贵包厢。
桌子上,摆满了好酒好菜。
狮头鹅、东星斑,清蒸大虾……
“巴闭哥,富林招牌,2年的狮头鹅,浸卤八小时,贵价货来的,一口下去,骨头都能爆汁,尝尝看。”
陈世贤将转盘,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