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跪在音笼裂口处,喉咙里翻涌的金血如滚烫的岩浆,灼烧着声带,那热辣辣的触感让我忍不住皱眉。
逆鳞歌姬的残魂正顺着锁骨往心脏钻,像冰冷的蛇在肌肤上游走,触觉冰凉而黏腻。
那些本该啃噬我声纹的蛊虫突然调转方向,在困住萧砚的声纹牢笼上咬出琉璃碎裂的脆响,那声音清脆而尖锐,直刺耳膜。
\"共生契的反噬要来了。\"
沈青梧的声音裹着青铜鼎的震颤,像无数根银针扎进耳膜,尖锐的声响让我头皮发麻。
我望着萧砚逐渐被银丝吞没的身影,那些缠在他颈间的逆鳞锁碎片突然发出琴弦崩断的哀鸣,那声音悠长而悲戚,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怨。
——三年前雨夜,正是这些泛着冷光的鳞片割破他喉咙,将我们私奔时哼的《白首谣》变成傀儡哨音。
\"用我的声纹\"逆鳞歌姬的黑纱突然勒紧我的喉骨,冰凉的触感中混着某种古老乐器的震颤,那震颤从喉咙蔓延至全身,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。\"反噬那些被包装成爱的谎言。\"
幻境突然扭曲成满月下的海棠林。
月光如银纱般洒在海棠树上,粉白的花朵在夜风中轻轻摇曳,散发着淡淡的清香,那香气丝丝缕缕地钻进鼻腔。
萧砚染血的指尖正抚过我耳垂,那指尖的温度带着一丝温热的血腥气,触感轻柔却又带着一丝刺痛。
喉间逆鳞锁随吞咽起伏的弧度,像极了我们初遇时他教我吹的骨哨形状。
那时他总爱用沾着松烟墨的手指卷我的发尾,说七窍玲珑音不该困在铸音台。
\"为了你\"记忆里的萧砚突然吻上我跳动的颈动脉,声纹化作的金蛇刺入胸腔的瞬间,真实到能听见鳞片刮过肋骨的摩擦声,那声音干涩而刺耳,仿佛在撕扯着我的神经。\"我甘愿被逆鳞锁禁锢。\"
剧痛让眼前炸开血色光斑,那光斑如烟花般绚烂却又带着一丝诡异,在眼前闪烁不定。
真实的记忆碎片却在此刻浮现——那夜铸音台暴雨倾盆,雨水如注般打在身上,冰冷的触感让我不禁颤抖。
我分明看见萧砚跪在谷主面前,亲手将逆鳞锁扣进自己喉管时,嘴角还沾着从我声带剜下的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