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硬塞给我的。”
她眼睛亮晶晶的,“红糖留给公子冲水喝,羊肉炖汤能暖身子”
话未说完,忽被拉进一个带着药香的怀抱。
沈挽恙的下巴抵在她发顶,声音闷闷的:“傻丫头。”
腊月里,许怀夕的“小生意”渐渐有了起色。
她清晨去雪山采药,午后在集市摆摊。
北疆缺医少药,她配的止咳汤、冻疮膏总是最先卖完。
偶尔还能接到军营的订单——那些士兵常年戍边,最需要金疮药。
这日她正收摊,忽然被一队骑兵围住。
“就是她!”
沈万墨躲在为首军官身后,指着她嚷嚷,“这贱婢私卖禁药!”
许怀夕心头一跳。
她前日确实用曼陀罗花配过止疼散。
“带走!”军官厉喝。
她被押到军营时,却见沈挽恙正与一位中年人对弈。
“将军!”
中年男人笑呵呵落下一子,“您要的人,老夫可给您找来了。”
那军官竟单膝跪地:“末将不知是将军要的人,冒犯了!”
许怀夕愕然看向沈挽恙。
他执棋的手稳如磐石,只对她眨了眨眼。
……
晚上,照旧是许怀夕和沈挽恙在厨房里煮吃的。
一锅热粥和一盘子的咸菜。
今日沈万墨惹了她,许怀夕也没有心情给他们熬肉汤。
沈夫人端起碗看了一眼,就把碗砸了。
“这是人吃的东西吗,一点油星子都没有。”
她白日在纺织处就是啃冷窝窝头,没想到回家又是这粗粥。
前几日那贱婢都能熬肉汤,如今赚了钱却舍不得拿出来。
沈夫人恨毒了她和沈挽恙。
沈万墨也在旁边帮腔,时不时添油加醋几句。
沈挽恙刚刚去抱柴火了,听到动静直接推门进来。
“母亲不满意,大可不吃。”
沈挽恙跨入门槛,声音冷得像冰。
沈夫人猛地转身,眼中闪过一丝怨毒。
“好啊,现在连你都敢这么跟我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