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为何,他总感觉哥哥现在的心情很烦躁。
“我会一直陪着哥哥的,不会离开。”阿问拍拍傅君行的后背,示意自己一直在。
过了会儿,傅君轩在阿问的安慰下调整好自己的情绪,低头问阿问,“困不困,我哄你睡觉?”
阿问摇摇头,“不困,我想陪你,可以吗?”
“好。”
俩人就这么抱着到了子时。
皇宫里
傅君越虚弱地躺在床上,枕头边放着钟华地骨灰,自从钟华去世之后,傅君越的身体越来越虚弱。
“咳咳。”傅君越阖眼休息,时不时地低声咳嗽几声,他这几天总会梦起他和钟哥年少地时候,年少时热恋和不知轻狂。
突然传来一阵时不时地抽泣声,傅君越才睁开眼看向身旁地赵公公。
“朕还没死呢,哭什么,咳咳。”才说这么几句话,就咳嗽起来。
傅君越这不说还好,一说赵公公更伤心了,“陛下,您这样老奴看着心疼啊!”
傅君越从床上微微起身,赵公公连忙扶住傅君越的身子,让他靠在床头上,傅君越艰难地喘息几声,开口说道。
“在这皇宫之中,朕最信任的就是你了,你从小就跟着朕,也陪着朕受了不少苦,朕死后,你把朕之前告诉你的地方啊,卖了,够你活完下半辈子了。”
“不,陛下,在奴心里跟着您,并没有受苦,若您不在了,奴自己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啊!”赵公公跪下用哀求地目光看向傅君越。
“赵公公,你陪着我在皇宫里周旋了半辈子了,该解放了。”傅君越特地放下尊称,用得“我”。
可惜赵公公还沉浸在悲伤之中,并没有注意。
“呵,父皇当真和赵公公主仆情深啊!”
傅君尘这次把头发全扎了上去,穿了一身黑,手拿佩剑,迎着夜色进了寝殿。
“翼王,你好狠的心啊,难道你忘了之前陛下有多宠你,多疼你吗?”赵公公用那尖锐地嗓音替傅君越抱不平。
傅君尘眼神不屑地看着赵公公,一把推开赵公公,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虚弱至极地傅君越,“宠我?疼我?父皇,你的宠和你的疼,都是真实的吗,你摸着你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