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澈看到是他们,便放下了警惕。
阿木看到国师,便冲过去,抱着宫澈的大腿在诉苦,“国师大人,我们终于找到您了,您都不知道我们这几天过的那叫什么日子啊!”阿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着。
宫澈嫌弃地把阿木踢开,拍了拍阿木弄出来的褶皱。
“你们这不是活着见到本国师了吗?”
阿木还想再说些什么,被阿大制止了。
“国师,我们貌似找到了圣子。”
还是阿大靠谱,他当时是怎么想的,让阿木跟着来的呢,哦,好像是因为阿木一哭二闹三上吊来着,让人磨得不行才同意了的。
“本国师已经知道他是谁了,若等你们来报,早就已经晚三秋了。”
“抱歉,国师,是我们的失误。”阿大低头承认错误。
“无妨。”宫澈摆摆手,又看看俩人这一身狼狈的样子,“你俩这是去当野人去了。”
提起这个,阿木就来兴趣了,“国师大人,您不知道啊,原先我们是奉您的命令来中原找圣子的,好不容易找到了,把人绑到一个破屋里,结果被他迷晕了,还把我们身上所有的钱财都搜刮走了。”
阿大也跟着委屈地点点头。
绑走?
“你们绑他了?”
“没有,就刚开始他自己出来,然后把人迷晕带走了。”阿大诚实地回答着。
“太子没追杀你们?”
太子?这关中原太子什么事呢?
俩人无辜地摇摇头。
不应该啊,从那次聚会他可以看出,那太子可对圣子喜欢得不得了,怎么会没有追究呢?
“国师,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没有,可能是我多想了。”也有可能是这两块货太幸运了。
“你们赶快进去洗个澡去,熏死我了。”宫澈还象征性地捂了捂鼻子。
被嫌弃的俩人只能跟着宫澈去洗澡,但只有一个澡盆,所有得一个洗,一个人给烧水,等另一个人洗完再换过来。
宫澈来到院中,把那未喝完的酒,一饮而尽,看来得找个时间,再去一趟太子府了,如果若是把圣子带回苗疆,他会同意吗?
唉,罢了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