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露白也没闲着,在她的努力下,又成功搭上了李二。
只是她的日子也没好到哪去。
李二得罪了王大,被官差排挤。
别人蹭商队吃酒喝肉的时候,他只能独自在一边吃糠咽菜,还得花他自己的俸禄。
长此以往,李二心中怨气越来越深。
赵露白在他手里,完全成了出气包的角色。
她从他手中拿到了药,换上了新衣服,新鞋。
过程却是一辈子都不愿再回想的屈辱。
每每从李二那回来,赵露白都脸色惨白,一身是伤。
妾室们早看出了猫腻,对着她轻蔑白眼。
好在还有赵玉堂一口一个二姐,短暂地安慰了她受伤的心灵。
只是赵玉堂也会开口问赵露白要东西,脚上赶路磨出了血泡要伤药,鞋底赶路走废了,要新鞋。
赵露白怕彻底被孤立,不得不满足他的要求。
但跟李二开口,就又是一番屈辱的遭遇。
为了母亲,为了自己,她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,生生地忍了。
好在苏茯苓在她的照料下,一天天的好了,终于醒了过来。
但她醒后,做事却有些不对劲儿。
一会儿看着押送她们的官差说:“怎么又做噩梦了?我是赵府的大夫人!我女儿是边北筑城军小队长的夫人!儿子在军中担任百夫长!”
一会儿又满脸惊恐,不停磕头:“赵予书那个小贱人的尸体已经被我们扒光衣服浸猪笼了,尸体就在池塘里,这等劣迹不堪的贱人已经被我们赵家逐出了家谱,求求您饶我们一命。”
苏茯苓疯了,精神时好时坏,满嘴别人听不懂的胡言乱语。
被不耐烦的官差抽了几次鞭子,才勉强老实。
赵玉堂从一开始的对她毕恭毕敬,到接触了几次之后,再也不往苏茯苓身边去,对她避而远之。
还坚持陪着苏茯苓的,就只剩下了赵露白一人。
她坚信母亲现在只是病了,一定会好起来。
为了再给她请一次大夫,赵露白越来越低三下四地讨好李二。
妾室们背地里骂她:“还官家二小姐呢,勾栏里的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