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必徒弟也不会好相处。
“把画像留给在这的人,要他们继续盯着吧,一旦他再次露面,不分什么手段,务必要比他给本王带回来!”
交代完找神童的事,晋王又道:“昨日本王接到飞鸽传书,契丹又有动作,这些欺软怕硬的蛮子,上一次给他们的教训还是小了,就让本王再去会会他们!你且去备车,我们即刻起程,返回边北!”
听到契丹动乱,凌峰心中一凛,脸上也是多出几分怒色:
“是!属下这就去安排!”
片刻,马车备好,一主一仆,轻车简行,趁着夜色便离开了客栈。
马车幽幽行过巷陌,隔着一层街道,便是关押重犯的天牢。
夜色深深,六个官差正在月光下押送十几个带着手铐脚镣的罪犯出门。
徐孝之刚救回了重病的母亲,一张脸透着喜气,在那日的小神医走后,他为了稳妥,又请药铺掌柜给他娘把了脉。
掌柜的亲口说,只要他娘日后好好调养,再活个十年都不是问题!
这趟领差的王大看他乐呵呵的模样,挑眉走到了他身边:
“这趟押人去边北,是人人避之不及的苦差事,不仅路途远,还没一点油水,我等叫苦还来不及,怎么你反倒一脸喜气?”
徐孝之嘿嘿一笑:“边北虽苦,但每个月有四百文钱的补助,这一趟七个多月,就是近三两银子!我娘的病刚好,正好让她拿了钱买补品吃!”
王大翻了个白眼,押送犯人才多少补助,远比从牢犯家属手里压榨到的油水差远了。
也就是一点歪脑筋都不动的老实人,才会看得上这点小钱。
他打心眼里不想走这趟苦差。
要不是既不是关系户,又没有靠山,他才不会选择认命。
其他押送犯人的官差也都是差不多情况,一个个怨声载道。
心里头不舒服,下手也就狠了,也不管走身边的是谁,啪一鞭子就抽了过去。
“磨磨蹭蹭干什么呢,走快点!”
赵百岁和大夫人昏迷不醒,但也不能任由他们两个留在牢里。
官差们干脆强行分配,让那些妾室们轮流背着他们两个行走。
妾室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