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河把手电光对准我的警官证,我又把警官证朝丁三面前递了递,就在这个空档,丁三转身朝黑暗中跑去,二尿子一看丁三跑了,他也撒腿就跑。
别看二人都戴着手铐子,却跑得飞快,在黑暗中转眼就不见了踪影,我想这可能是他们惯于走夜路,也可能是他们把这里的地形线路都整得滚瓜乱数了。
突然,黑夜中就听妈呀一声,还没跑出十步远的丁三摔倒在地。而二尿子却继续奔跑。
没跑几步他突然就停下了,原来我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,他看着我愣住了,又回头看看刚才我站着的地方问道:“你咋在这儿呢?”
看他疼得呲牙咧嘴的样子,我问道:“你跑到哪儿,我就在哪儿。屁股上的刀扎的疼吗?”
二尿子这才感觉到屁股的剧烈疼痛,他想去摸屁股,但戴着手铐的手无法摸到,他便大叫一声趴在地上。
把他们四个押回工棚子,给丁三和二尿子的伤口简单处理一下,伤口都不是很深,我没用太大的力气。
然后,我对他们进行了审问。可是,这两个二货还是想抵赖,一问三不知,要不就是打马虎眼,你问东他说西,你问狗他说鸡。
这些个烂货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,他们不知道啥叫凶狠和残暴。
“把他们伤口的纱布撕开,往里撒盐!”我大声喊道。
几名警察不由分说,把他们摁倒在地,扒下裤子撕去纱布,就往伤口里塞咸盐粒子。
疼得他们满地打滚,嗷嗷地叫唤。看着他们满地打滚地叫唤,我有点亢奋,便和王羽洪,我大外甥说:“让伙房给我整点小菜,喝二两。”
不是我好喝酒,折腾一夜了真有些饿了,这是真格的。
很快酒菜就端了上来,我和大哥金河,王羽洪围坐在一起吃喝。王羽洪也让伙房给其他夜战的工人和警察预备酒菜,也让他们吃上喝上。
正在我们吃喝的时候,我发现丁三和二尿子这俩二货不叫唤了,可能是麻木了,也可能是咸盐粒子的劲头过去了。
“在他们的前胸和肚皮上再割几道口子,接着塞咸盐粒子。”我命令道。金河刚要去动手,被我用眼神阻止了,他动手习惯了。但今天不一样,他要保持他仍有的尊贵和地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