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陈光也走了过来,看胡子退去了。
谷淑娟来到我身边冷冷地问道:“你没事啊?”
“我,我没事,只是赵柱死了。”我说道。接着我又指着被背走的金河和陈光说:“他们俩受伤了。”
李国辉问谷淑娟说:“我们还是撤吧!这里我们不熟悉,来的人员不是太多!”李国辉的意思是,别中了胡子的埋伏。
因为这里是山区,我们还不熟悉地形,极容易被胡子围住,消灭。
“好吧!人救出来就撤吧!”谷淑娟说道。
李国辉指挥一部分警察在后边掩护,我们大部队撤退。撤到路旁的一处山坳,我看到那里有马匹,这是他们来的时候骑的。放在这里有人看着。
我们纷纷上马,我们几个的马匹没了,只好两个人骑一匹。
受伤的金河和陈光被扶上了马,有人抱着他们慢慢地走着。
上了大路,我看到停在路上的轿车和警车。
那辆黑色的轿车我熟悉,是谷淑娟的,警车是李国辉和孙殿魁的,还有警察乘坐的。
金河和陈光被放进了警车,我们骑马在后边跟着回到了谭家县。
金河和陈光被立即送进了医院,紧急进行救护,金河的腿摔断了,陈光大腿中弹,但没有伤到骨头,距离腿部的大动脉相差一厘米,不幸中的万幸。
就剩下我和赵家树回到了铁匠铺子,一进院子,我就看到了谷淑娟的黑色轿车。
王羽馨站在车旁,我看到她问道:“你没上班?”
“我在圣约翰医院刚回来,明天去上班。我妈让你进去。”王羽馨说完朝东屋一指,我明白她的意思,是让我进东屋。
我一进屋,就看到谷淑娟冷着脸站在了屋地。
“我……”我没有说啥,也没啥可说的。
“都坐下!坐下说吧!”师娘劝我们。
一旁的师傅也说:“别急!坐下慢慢说!”
看着紧张压抑的气氛,我知道要坏事,这个谷淑娟要发火。
“你是警察啊?”问话冷漠而生硬。
“是!”我点头说道。
“啥官职?”仍然那么冷漠。
“特别行动科科长。”我如实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