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听火气上来了,我大喊道:“备马!”
金河和赵柱急忙进马棚牵马,然后快速地备好鞍子。我抓过马纲绳,翻身上马。
我一挥手喊道:“走!李星带路,直奔大青山!”
我们一行五人打马上了大路,这时我看到师傅和刘锁子,他们俩站在铁匠铺子的门口看着我们。
我们骑的马,无论是师傅家的,还是金河买的,或者是警察局给配备的,都是专门用来骑的。很少用它们拉车,并且都喂得膘肥体壮,也经常骑着遛。
所以,跑起来飞快。
我们没有经过赵家树住的葫芦屯,而是抄近路直奔大青山。我的想法是无论如何都要把赵家树救出来,要不他得死在那里。
退一步说,要是死了还好说,我就担心绺子里的胡子祸害人是丧心病狂,落在他们的手里生不如死。
落在他们手里的肉票,不是剁手指,就是割耳朵,更有甚者割鼻子,更残忍的是剜眼睛。
李星在前边带路,我们在后边紧紧跟着。胯下马四蹄哒哒地踏着地面,马脖子朝前伸出老长,腰身展开。我们骑在马上弯腰下去都能摸到路旁的小草。
开始我们走的是通往各个村屯集镇的大路,可是很快就拐上了山路。山路也越走越窄,越走越崎岖。
渐渐的我们进入了深山老林,连牲畜的粪便都看不到了。路上也是长满了青草,偶尔才能看到干燥或者潮湿的马粪。
顾不了那么多了,就是快马加鞭一路猛跑。
突然,我的胯下马好像被啥绊了一下,它朝前跑几步就摔倒在地上。我也跟着摔在地上,在我倒地的那一瞬间,我眼睛的余光看到我身后金河他们也都从马上摔了下来。
我就觉得天旋地转,眼前一黑啥都不知道了。
等我醒来,我被绑在一根柱子上,屋里漆黑一片,啥也看不着。只觉得浑身酸痛酸痛的。我紧紧地把眼睛闭上,又睁开,连续几次,我适应了屋里的黑暗。这时,我才看清楚,这是一间很破的屋子,看样子是装杂物的,但又啥也没有。
窗户都关得死死的,我定睛细看,才看到陈光赵家树和我一样绑在柱子上。而金河和赵柱蜷缩在角落里,看样子他们仍然在昏迷中,因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