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一会儿,金河是拐进了镇子没影了,而王羽馨却连个影子都没有。我看得也累了,就回到屋里躺下了。
陈光看我要睡觉,就和我说要去蚕场看看他叔叔。我想了想就点头答应了,他就走了。
我迷迷瞪瞪地睡了一小会儿就醒了,我起身来到院子。院子空无一人,赵柱在他住的草棚子里小屋待着呢,而赵家树在铁匠铺子帮助师傅干活。
我走到大门口登上了站岗的小岗楼儿。
这个岗楼儿是我设计的,离地三米多高,空间不大,也就够一个人坐着,再放张简易的小桌儿。
但却四面都有玻璃,前边的铁匠铺子和十字路口,还有后院都看得清清楚楚。我坐在椅子上,但外边的人是看不到我的,因为玻璃反光。
铁匠铺子在岗楼的东南边四五十米的地方,西南五六十米就是十字路口。我坐在岗楼里看不到铁匠铺子的门口,却能够看清楚铺子院子的人来人往和车辆。
此时,师傅和刘锁子正在给马挂掌,赵家树和一个车老板子闲聊。
车老板子赶车上路,朝西走到十字路口向北拐去,往镇子里走。那个老板子的鞭子很有意思。
我以前好像看到过,他的大鞭上边隔着有五六寸有两个红布条。一般的都是一块红布或者一团红缨。
目的是好看,再加上拉车的马看惯了红布或者红缨,就知道老板子要用鞭子抽它,它就加快脚步用力拉车。
这种拴着两个布条的却很少见。
老板子赶车上路,赵家树还四周看了看。当然,他是看不到我的,我也没在意。
我现在想的是要整顿特别行动科,现在白天没有人站岗,屋里有我和赵家树的匣枪和陈光的大枪。
如果有人突然闯进来抄起枪,谁都挡不住,只有等死。想到这些我惊出了一身的冷汗,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。
我从岗楼下来,这时赵家树也从铁匠铺子回来,他看到我愣了一下,但也没有啥不正常的。而是说道:“你睡醒了?咋样?身体还行吧?”
“还好,还好!没啥大事儿了。再养几天就彻底好了。”
说完,我走出院门朝大道旁走去,站在道旁看着北边镇子的方向,我在等王羽馨。